以他们的手劲捏碎盐石很简单,祭司还帮着他的也弄碎了,溶盐的水还是他帮着加的,用小石锅熬煮盐水也是他在在搅拌,其余的兽一直在旁边看着。
全程白时只动手做了一个过滤器,就是将空心树木筒底部钻孔,铺上木炭,吸附杂质。
他发现这人真的是把他当做了兽崽。
或者说这头鹿很聪明,似乎把他放在了更重要的层次。
天才的理解力和洞察力果然是无法想象的。
角野的确是认为他很重要,甚至打破了以往所有的认知。
只是被昨天看到的全新事物一时吓到,回去后冷静的思考。
空心树既然能做木桶,那也能做别的;密封的盖子还要细细琢磨;白肉煎出油,能煎肉饼是不是也能煎泥果、煎肉块、煎野菜;面饼里加肉是肉饼,那加泥果,加菜会不会也好吃;既然这样常见的不好吃的野草可以作为调料,那么是不是也有其他的调料,不仅仅只是野草;调料能去除腥味,是不是猎物内脏的臭味也能去除
就这样想了一晚上,角野没有一点睡意,大脑的飞速运转给他带来的更刺激的兴奋感。
他笃定白时就是兽神送来的使者,即使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兽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