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冯炽来到了关押室。
他眸子没有一丝温度,双手都戴上了白手套,进了关押着此次行动的团伙头目的房间。
没一会儿嗯哼声传来,团伙头目脸色紫涨,眼球突起,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极力地挤出话语,“我、我说、我啥都说……”
头目看着冯炽就像看到了恶魔,这人对他动用私刑,他疼得喊不出来,疼得他恨不得马上去死,死了就解脱的感觉,但他连死都死不了。
更绝的是,他疼成这样,身上一点儿外伤都看不出来。
“三个月前是不是对今天的女同志下过手?”
冯炽出关押室后,把手上的手套摘了。
他眉眼冷峻,去了高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