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声音更加温柔,“楚楚,你才是沈太太,只有你才会是唯一的沈太太,你再等等我,我会处理好的……”
白楚楚没有回应。
他将她抱在怀里,声线有些抖,“楚楚,你可能是生病了,别多想了,开心点,养好身体。”
她生病了吗。
白楚楚咬牙。
她不知道。
但胸腔里压抑的情绪渐渐变成了某种破坏欲。
她总想毁掉什么东西。
一开始是吃饭时的碗。
后来是房间里插着桔梗花的花瓶。
再后来——
是她自己。
当她在浴室里,看着锋锐的刀抵在手腕脉搏上时,总算觉得松了口气。
浴缸里的水成了红色,那股红色盖过了她梦境里无边无际的红色。
意识沉沦时,她见到沈墨瑾慌张的面孔,周围一片乱糟糟的。
有人按住了她跳动的脉搏,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楚楚!你别这样!你醒醒!醒醒!”
“赶快去医院!快点!”
“去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