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告诉萧让,宁稚早晚有一天,要知道当年是他代理父母的离婚案,也一定会和他翻脸。
即便现在勉强在一起,也会有分手的那一日。
不要说什么先在一起,不行再分手,也就分手,又不是离婚。
她是女孩子,他是有欲望有需求的男人。
如果他们在一起,他一定会睡了她……
他不忍心宁稚承受这一切……
“萧律……”宁稚满脸通红地喊道,“您发什么呆啊?”
萧让回神:“没事。”
他给宁稚倒一杯柠檬水:“你醉了,别喝酒了,喝点水。”
宁稚傻笑:“这酒好好喝!比我平时喝的啤酒好喝!我想再喝点……”
她要给自己倒酒,萧让把酒瓶抢过去,放到地上。
宁稚支着红彤彤的脸,大大的眼睛满是迷离,软声控诉:“讨厌嘛!再给我喝点……”
萧让喉结滚了滚,强忍冲动,站起身,自己穿上大衣,又把宁稚的大衣取下来,套到她身上。
“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扶着她起身。
宁稚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门外,适应递上结账单:“先生,这是您的账单。”
萧让随手在上头签了个名字。
“先生,需要开发票吗?”
“不用。”
萧让扶着宁稚走出餐厅。
寒风袭来,他帮宁稚把羽绒大衣的拉链拉好,又把帽子戴上,这才揽着她,重新往外走。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方的浦江饭店。
宁稚指着饭店大门,软软道:“萧律……晚上我想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