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张晗出事了,现在在医院治疗,她在北京没有亲人,我得陪着她。”
“张检?出啥事儿了啊?”
“我不方便说。”
程儒言当了十几年律师,一下也猜到了,赶紧道:“好好,你好好陪着张检,你手头的案子我让人处理。”
宁稚挂了电话,捂着嘴,仰头大哭。
她不敢哭出声,怕病房里的张晗受刺激。
门开,卓宇行手上提着两个打包袋走进来,消沉道:“别哭了,先吃点吧。”
宁稚侧过脸擦眼泪。
卓宇行在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说:“现在人找到了,没出啥大事儿,是好事儿,你得开心,别哭。你这样哭,叫她怎么想……”
话到这里,他的声音也蒙上了一层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