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琛爆粗了,季展白微微的皱眉:“嗯,你怀疑陆乘风搞了鬼?”
“你不怀疑吗?”顾子琛反问。“陆乘风无事都要掀起三尺浪,这个节骨眼安排人去南城就不让你怀疑?”
“是有些问题。陆乘风的人知道你去南城了吗?”季展白反问。
“不知道,我安排过去的人是在路上发现陆乘风的人的,他们已经返回了。这次过去的人不是常用的人,他们没有防备。再说了陆乘风现在应该只是盯着你,他不会有精力关注我的。”
“所以不管陆乘风的人是不是去南城搞鬼,我都要防备了!”季展白沉吟了一下,“你觉得慕清雅的事情是陆乘风安排人做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应该是知道你的玉佩在慕清雅手里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慕清雅和陆乘风达成了协议?”季展白眉头蹙得更深了。
“目前只有这样一个猜测了,如果我的猜测成立,陆乘风可能要鼓动慕清雅对你提要求了,你得有所准备。”顾子琛提醒,“展白,玉佩你最好要回来。”
季展白苦笑一声,“玉佩是我亲手送出去的,我怎么好意思去要?我这不是自己打
自己的脸吗?”
“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告诉慕清雅玉佩对你很重要,给她别的东西换回来。”
“可是我说出去的话怎么收回来?”季展白叹口气,“让我想想再说。”
挂了电话季展白站在露台上沉思,床上的慕清池翻过身,咪了咪眼睛。
顾子琛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就被吵醒了,看季展白去接电话她没有动,继续装睡。
尽管季展白压低了声音,但是夜晚太安静,再加上她的听力极好,她还是听到了季展白的话。
陆乘风?南城?玉佩?慕清雅?
慕清雅这是无视自己的劝阻和陆乘风搞在了一切?陆乘风去南城做了什么?
还有玉佩又是什么?季展白说玉佩是他亲手送出去的,季展白送了玉佩给慕清雅?
因为什么要送玉佩给慕清雅?慕清雅不是说在这之前不认识季展白吗?
慕清池闭着眼睛脑子里杂乱无章,想到玉佩她猛然想起了自己被慕清雅抢去的玉佩,那个玉佩她一直以为是季寅给自己的。
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是季寅,所以玉佩绝不会是季寅给自己的,那为什么会有一个和季寅一模一样的玉佩出现在自己脖子上?
那个玉佩
到底是谁给她的?是那个夺了她第一次的男人?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玉佩?
为什么那个玉佩会和季寅的玉佩一样?不会那个男人就是季展白吧?
慕清池想到这个心猛地一沉,不会的!
绝不会有这样的巧合,怎么可能是季展白夺了自己的第一次?
季展白在露台上又呆了一会才返回房间,他轻轻的上床,轻轻的伸手把慕清池抱在了怀里,慕清池闭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
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过了很长时间,季展白的呼吸平稳了下来,慕清池轻轻的从他怀里移开身子。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确定季展白已经睡熟,才轻轻的起床,拿起手机去了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慕清池给老吴发了信息,“吴叔,你对季家的情况了解吗?”
“小姐想知道什么?”老吴很快回过来。
“我想问一件事,季寅身上有一个飞鹰玉佩,那是季家特有的东西还是只是普通的装饰品?”
“飞鹰玉佩?那是季家特有的东西,是季老爷子当初在一场拍卖会上拍下的一块翡翠雕刻的玉佩。一共雕刻了两枚,一枚给了大儿子季景川,一枚给了小儿子
季景行。”
慕清池心里一沉,“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季景川?”
“他死了,英年早逝,季家对他的死亡一直很隐晦,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事情。对了,小姐,你问这个飞鹰玉佩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吴叔,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在我替嫁之前曾在南城酒店被一个男人非礼过,那个男人离开后给我留下了一个飞鹰玉佩,那个飞鹰玉佩和季寅贴身佩戴的一模一样,导致我一直以为是季寅给我的玉佩,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季寅。”
“什么?这么说……那个非礼你的人是季展白?”老吴愕然到极点。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玉佩呢?”
“玉佩被慕清雅抢走了,我后来问过她要玉佩,她说被她当掉了。”
“所以慕清雅说了谎?季展白不会就是因为那个玉佩把她当成你接过来的吧?如果是这样,太可恨了!”老吴很生气。
“我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刚刚季展白和人打电话提到了玉佩,还说他送出去的东西没有理由要回来,吴叔,如果季展白真的是因为玉佩才把慕清雅接过来的,我们得想办法应对。”
“小
姐您打算怎么做?”
“现在陆乘风好像和慕清雅勾搭上了,还派人去南城帮慕清雅做了善后,慕清雅之前的事情可能都被抹去痕迹了。我现在迫切需要搞清楚那个玉佩到底在不在慕清雅身上,季展白到底是不是因为那个玉佩和慕清雅有交集的,如果可以,最好是把玉佩取回来。”
“如果玉佩在慕清雅手里,我有办法把它取回来。”
“玉佩不在慕清雅身上,我观察过了,而且她对我撒谎说玉佩被她当了,玉佩她一定不会戴在身上,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最有可能是放在她住的地方。”
“我也这样想,现在慕清雅在医院住院,她住的地方应该没有什么人,我马上去她住的地方看过究竟。”
“你手受伤了,做这件事可以吗?”慕清池有些担心。
“没有大问题,我休息到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我现在就过去。”
“你小心!”
删除了和老吴的对话后,慕清池吐口气,起身轻轻的回到了卧室。
季展白一动不动的躺着,看起来睡得很沉,她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