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谁帮你打走了那个美国佬?小爷之所以碰你还不是怪你自己太主动?你现在反口一骂就把责任全推我身上,你弱你有理呀!”
纪茶芝被驳得面色乍青乍红,她知道自己不能全怪肖逸南,可她的清白没了,她连唯一可以给朗哥的身子都没了,她还怎么面对朗哥?
可,不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朗哥或许根本没想过要她。
所以清白没了又怎么样?
不都是她活该?
纪茶芝眼眶倏尔猩红,咬着唇,眼泪就扑簌扑簌落了下来。
那突然安静的模样,看的肖逸南心头一阵恼,“喂死女人,你做什么这副表情,不就是一场意外吗,你真在乎那层膜,改明儿小爷我免费给你补一个。”
“肖逸南你走,你给我走!”纪茶芝赤红着眼,指着门。
“靠,你还命令小爷我了?”
肖逸南的火气只涨不消,还想说什么,一双手摁上他的肩头。
墨天绝面色冰冷,低沉道,“肖逸南,李朗已经到了旅馆门口,他应该宁愿那个男人未知,也不希望那个男人是你。”
一句话,将肖逸南的火气全部降下。
这种事,谁能接受是自己朋友侵犯了自己妹妹?
肖逸南咬咬牙,转身迅速地进到了另一间空房。
墨天绝让保镖关上门,那蹙起的眉眼里,是少有的凝重。
啪嗒啪嗒,急促的脚步声
奔来,是赶来的李朗和云薇薇。
“墨少,茶茶怎么样?她有没有事?”
李朗盯着紧闭的门扉,瘦长的身体微微的战栗,却是自欺欺人问着或许会有另一个答案的希冀。
墨天绝面无表情,道,“我来迟了。”
来迟了,就是,出事了。
李朗眸色一颤,挺拔的身躯竟是后退了一步,但只一秒,他就推门冲了进去,然后大喊了一声茶茶!
床上的一团是那么刺目,连头都包了起来,却包不住那战栗的身体和哽咽的哭声。
李朗瞳仁刺痛,一步一步地上前,战栗着指尖,去触碰那唯一露出在被子外的发旋。
“别看我……”
抽泣的闷声带着沙嘎,一点点地往床边挪。
李朗表情沉痛,缓缓地收拢手臂,将那战栗的一团抱起,然后低低地说,“好了茶茶,没事了,朗哥带你回家,是朗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朗哥以后都陪着你,好不好?”
纪茶芝颤缩的身体一僵,突然就冒出头,嚎啕大哭起来,“朗哥,朗哥,呜呜,我、我,哇……”
泪眼滂沱的脸,眼泪和鼻涕满布,显得那么凄楚,还有她那乱糟糟的头发,每一寸都让李朗心怜。
李朗愈发紧地抱住她,朝着门口走去。
床上留下的那一片凌乱极了,更别提那一道有如曼陀罗花开的血红,令人就算没有刻意去看,也瞳仁刺缩。
云薇薇面色煞白,看着大哭的纪茶芝,多么的恨自己。
如果不是为了她,纪茶芝就不会调岗来美国,不调岗,纪茶芝就不会去做她不擅长的销售。
女人做销售有多难多危险,她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
是她害了茶茶。
云薇薇五指紧攥,走向墨天绝问,“墨少,是谁,那个侵犯了茶茶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