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面容憔悴,目光又落在他头上那顶帷帽上,挑了挑眉。
“这帷帽很衬你啊何公子!不过,你连个孩子都动手,未免太失风度了!”
何荣轩现在哪里顾得上风度,他就差生吞了姜映梨。
“姜映梨,别给我打岔,我要解药!”
“什么解药?”姜映梨不解,“我不知道何公子在说什么!”
“姜!映!梨!你别以为有谢家护着你,我就真不敢动你。你得罪了世子,我若是真的伤了你,世子只会抚掌畅快。绝不会与我为难!”
“再来,谢家与平阳公府乃是一家,难道谢大人还能为了你个出嫁的妇人,与自家表亲起龃龉吗?你最好识趣点!”
姜映梨:“所以呢?何公子上门到底为何事?”
“你、你还装蒜!”何荣轩气得唇齿间都是血腥气,偏生这样的事实是羞耻。
他咬了咬牙,闭眼忍耐,终于压低了嗓音,“你把我弄不行了……总得把药给我!不然,不会放过你的!”
自从那日被姜映梨折腾得风寒了,他好不容易将养好,结果更大的噩耗降临。
他——那处不行了!
初始他以为是身体不好,接连把柳城有名的大夫都请过去,结果最后一通折腾才反应过来,是被姜映梨摆了一道。
现在他无法可想,只能硬着头皮上门求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