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舟被秦萧挟持着,脸色铁青。他没想到,秦萧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发难。他试图使用暗器反击,但秦萧却早已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他迅速打掉邢玉舟手中的暗器,然后冷冷地看着他,说道:“邢玉舟,你没想到吧?我秦萧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秦萧紧攥着邢玉舟,目光冷冽如刀,他深知,若在此刻杀了邢玉舟,自己必定无法安然脱身,邢家的势力遍布各处,自己一旦动手,便是插翅难飞。
他沉声道:“邢玉舟,你的命,我暂时留着。但你要放我离开,否则,你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邢玉舟脸色铁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场合,被秦萧这个小子威胁。形势比人强,他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邢晚晚见状,心中焦急万分,她不想就这样放走秦萧,更不想让他带着自己的父亲离开。
但是,她也明白,此时此刻,她别无选择。她只能咬牙下令:“让他们走!”
秦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邢晚晚这是在做出最明智的选择。他转身看向张秋岚,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秋岚,你愿意跟我走吗?”
张秋岚闻言,犹豫了一下。她知道,一旦跟秦萧离开,就意味着与邢家彻底决裂。
但是,她也知道,秦萧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她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我愿意。”
秦萧见状,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张秋岚的选择,意味着她将与自己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
他紧紧握住张秋岚的手,然后带着邢玉舟,迅速离开了邢家。
邢晚晚等人见状,想去追逐,但却被秦萧早已安排好的九命等人拦住。九命等人身手矫健,互相掩护,很快就将邢晚晚等人甩了开来。
那日,天色阴沉,云层厚重,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陶成从昏迷中缓缓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
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荒凉之地,四周除了枯树和杂草,再无他物。
他勉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中暗自思量:“我怎会在此?昨晚发生了什么?”
记忆如同碎片一般,在他脑海中逐渐拼凑起来。他记得,昨晚他们一行人遭遇了叱咤门的袭击,一场混战之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想到这里,陶成心中一紧,急忙四处寻找邢晚晚的踪迹。他知道,邢晚晚是此次行动的关键人物,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好在,不远处的一棵枯树下,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邢晚晚正坐在地上,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困惑。陶成连忙走过去,轻声呼唤她的名字:“晚晚,你怎么样?没事吧?”
邢晚晚抬起头,看到陶成安然无恙,心中稍感宽慰。
她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地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想不通。我们怎么会中了叱咤门的埋伏?而且,他们的实力为何如此强大?”
陶成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昨晚,我们原本计划突袭叱咤门的一个据点,没想到他们早有防备。”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秦萧,他竟然是叱咤门的奸细!”
邢晚晚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她紧握双拳,声音颤抖地说道:“秦萧?他怎么会是奸细?这怎么可能?”
陶成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也不愿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昨晚的战斗中,我亲眼看到他暗中与叱咤门的人勾结,泄露了我们的行动计划。”
“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陷入如此困境。”
邢晚晚闻言,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她站起身,目光如炬,咬牙切齿地说道:“秦萧,你这个叛徒!我绝不会放过你!”
此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远处叱咤门弟子的谈话声。
邢晚晚和陶成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他们悄悄接近那些弟子,准备一举将他们拿下。
就在他们即将动手之际,一个叱咤门的弟子无意间提到了秦萧的名字。邢晚晚闻言,怒火中烧,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然冲了出去。
那些叱咤门弟子见状,大惊失色,纷纷拔剑迎战。邢晚晚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手中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般,瞬间便斩杀了数名敌人。
她的眼中只有仇恨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在这些敌人身上。
陶成见状,也连忙加入战斗。他深知邢晚晚此刻的情绪已经失控,若不及时制止,恐怕会酿成大祸。
尽管他拼尽全力,却还是无法阻止邢晚晚的疯狂杀戮。
最终,当最后一个叱咤门弟子倒在邢晚晚的剑下时,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被挟持的路上,邢玉舟一脸阴骘,目光如刀,扫过秦萧等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们最好祈祷我活着,否则,叱咤门绝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
“秦萧,你记住,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
秦萧闻言,心中暗自冷笑。他表面不动声色,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邢玉舟的威胁不是空穴来风,但他也绝不会轻易屈服。
他沉声道:“邢玉舟,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我们之所以带你来,是为了和滕子训做个交易。你的命,现在可不在你手里。”
邢玉舟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他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只能暂时隐忍。
他不再言语,只是冷冷地看着秦萧等人。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滕子训的面前。滕子训一身白衣,飘逸如风,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深邃。
他看到邢玉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邢玉舟,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这一次,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邢玉舟闻言,脸色铁青,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他知道,滕子训是个难缠的对手,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