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们是兄弟,有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
许定坤紧紧握住长剑,心中充满了对秦萧的感激与敬佩。
听说城中即将迎来一年一度的花灯大会,整个城池仿佛都被一层喜庆的氛围所笼罩。
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花灯已经开始悬挂,五彩斑斓,美不胜收。
这不仅是一场视觉的盛宴,更是城中百姓们期待已久的节日,大家纷纷走出家门,想要在这难得的盛会中寻觅一份属于自己的欢乐。
苏婉儿,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却总喜欢在这样热闹的时刻,独自漫步于灯火阑珊处。
但今年,她决定不再孤单,于是向秦萧和许定坤发出了邀请,希望他们能陪她一起共度这个花灯大会。
“秦萧、定坤,你们知道吗?每年的花灯大会都是我最期待的时刻。但以往,我总是独自一人,看着那些成双成对的身影,心中难免有些落寞。”
“今年,我想和你们一起,凑凑热闹,感受那份属于人间的烟火气。”苏婉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秦萧和许定坤听后,立刻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们知道,苏婉儿虽然平时温婉,但内心深处却渴望着与朋友们共度欢乐时光。
于是,三人约定,在花灯大会的那天晚上,一起漫步于花灯之中,享受那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花灯大会的那天晚上,三人如约而至。他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欣赏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感受着那份属于节日的喧嚣与热闹。
秦萧和许定坤时刻注意着苏婉儿的安全,生怕她在这人海中迷失了方向。
就在他们沉浸于花灯的海洋中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个小男孩突然从人群中窜出,试图偷走苏婉儿腰间的荷包。幸亏秦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个小男孩的手腕。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大胆!竟然敢偷东西!”秦萧的声音严厉而威严,吓得小男孩浑身一颤。
苏婉儿见状,立刻走上前来,万分不满地指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你知道偷东西是犯法的吗?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
小男孩在秦萧的宽容下匆匆逃离,身影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秦萧、苏婉儿与许定坤三人继续沉浸在花灯大会的热闹氛围中,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着他们的脸庞,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就在他们路过一条昏暗的小巷子时,一阵微弱的哭泣声和沉重的殴打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秦萧眉头一皱,示意两人停下脚步。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巷子口,只见之前那个小男孩正蜷缩在地上,被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拳打脚踢,小男孩的哭声越来越微弱,眼看就要奄奄一息。
“住手!”秦萧大喝一声,身形一闪,便冲进了巷子。苏婉儿和许定坤也紧随其后,准备阻止这场暴行。
大汉见状,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们是谁?凭什么管我教训自己的孩子?”
秦萧冷眼旁观,心中怒火中烧。他看得出来,这个大汉并非真心教育孩子,而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沉声道:“孩子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你再这样下去,他会没命的。”
大汉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这是我的孩子,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们要是多管闲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大汉便挥拳向秦萧打来。秦萧身形敏捷,轻松躲过了大汉的攻击,并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
大汉并不肯善罢甘休,他挣脱秦萧的手,又向苏婉儿和许定坤扑去。
苏婉儿见状,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旋身踢腿,将大汉放倒在地。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大汉倒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却不敢再起来反抗。
这名大汉却是个狡猾之徒。他见自己打不过秦萧等人,便开始大声哭闹碰瓷,声称自己被打伤了,要求赔偿。
他的哭声震耳欲聋,很快便引来了巷子里的不少围观者。
他们纷纷从各自的家中探出头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吸引,纷纷走出家门查看情况。
只见巷子口,苏婉儿英姿飒爽地站在那里,而秦萧和许定坤则护在小男孩身边,对面是一个倒地不起、正哭哭啼啼的大汉。
“哎呀,这不是街尾的那个酒鬼吗?”一个大娘认出了大汉,惊呼道。
“可不是嘛,天天喝得醉醺醺的,还爱逛花楼赌博,真是个败家子!”另一个大叔也附和道。
苏婉儿还未开口解释,那位大娘就抢先一步,夸道:“哎呀,秦萧他们做得真漂亮!早就该有人出来管管这个酒鬼了!”
秦萧闻言,微微一笑,向大娘拱了拱手,表示感谢。他转头看向小男孩,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知道,这个小男孩所受的苦,远不止他们今天看到的这些。
在大娘的讲述中,秦萧得知了小男孩的更多遭遇。原来,小男孩的母亲早年因病去世,留下他们父子俩相依为命。
小男孩的父亲却是个不争气的人,他整天沉迷于酒色和赌博,对家庭毫无责任感。
每当他输光了钱或者喝醉了酒,就会回来把小男孩往死里打,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街道里的人天天都能听见从他们家传出来的打骂声,有时候甚至还能看到小男孩满身伤痕地跑出来。
有一些好心的邻居想要劝阻小男孩的父亲,但他却根本不听,还肆意伤人。更有甚者,他连饭都不给小男孩吃,让他整天饿着肚子。
大汉听到大娘揭露他的恶行,脸上瞬间布满了怒意,仿佛被揭开了最不愿为人知的伤疤。
他猛地站起,口中喷吐着污言秽语,直指那位勇敢站出来的大娘,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和不满都倾泻在她身上。
“你这老妇人,胡说什么!那是我儿子,我教训他是天经地义!你凭什么插手我家的事?”大汉的声音震耳欲聋,夹杂着酒精和怒火的味道,让人不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