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有,我为什么要说谎?我看你也不缺女人,何必非要一个已经不干净的女人?不如就把她留下来,你自己找个什么样的没有?”
任玉田的母亲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
忽然说出这话来,简文墨的脸当即黑成了锅底。
“既然你非要这么说……”
简文墨的手动了动,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
眼看着朝着任玉田的方向去了,任玉田就是再傻也不是看不懂脸色的。
尤其还是几个壮汉。
当即小心的就往自己的母亲的身后躲。
“妈、他、他们要干什么?”
任玉田惊恐的问。
任玉田的母亲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儿子,“你们不要乱来,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乱来?”
简文墨嗤的一笑,“你既然敢乱说,我为什么不能乱来?”
言辞之间满满的都是嘲讽。
保镖长臂一伸,快速的把人从任玉田的母亲的身后给抓了出来。
“过来。”
冷喝,带着特有的冷。
沐安冷眼看着不发一言。
眼看着保镖一脚狠狠的踹在任玉田的膝盖上,任玉田“啊——”的一声摔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念叨着,“疼,妈,玉田、疼——”
任玉田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膝盖。
任母要冲过去护住自己的儿子,但是保镖却是更快一步的捉住任母。
“玉田!”
任玉田的母亲急道。
而一旁的村子里的人见到这一幕也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想要帮忙,但是想到这老任家做的的确不对,也就都犹豫了。
加上一会儿警察要是过来的话,万一 他们搀合进来的都要去局子里,这也得不偿失。
“沐、沐安,你看在李婶儿给你送过药的份儿上,就、就让他们别打了行吗?”
李婶儿胆怯的说到。
简文墨 一眼瞪过去,李婶儿猛地闭上嘴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让她不敢再说话。
沐安冷冷的看着。
见那地上挣扎嘶吼的任玉田,转而看向任玉田的母亲。
“不是我不同情你们,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非要诬陷我,那我又何必留情面?你自以为聪明的可以一句话就把我留下,无非是想要我丈夫觉得我不干净了,直接把我扔在这里,然后你就可以免去被追究责任了。然后等他真的走了,你确定我没有依仗了,是不是还要再修理我一顿?”
见任
玉田的母亲别过脸去不说话,但却是一脸强横不服输的样子,沐安继续道:“我这样说可能有点诛心的意思,但至少你想要诬陷我是真,可惜你的计谋并不高明,就算是我不干净又怎么样?我也不一定非得留在这里,何况这是我们夫妻两个的事情,在外敌没有解决之前,我们就发生内部矛盾的话,那岂不是平白便宜了你?”
沐安没有百分百的说简文墨不会嫌弃,即便是简文墨这样说过。
但是她这样说出来的话的确是无懈可击。
不管我们以后会不会在一起,那都是我们夫妻两个的事情,外人没有插手的余地。
“我说的对吗?”
见任玉田的母亲不说话,沐安鲜少的咄咄逼人的说。
“你无非是看我们玉田好欺负,要是换了别人你今天还能好好的在这里说话?说不准孩子都怀上了。”
任玉田的母亲也的确不是个善茬。
有胆子在丁慧珍的手里买一个明显就不是一般人的女人,也算是有胆子。
“无可救药。”
沐安给了四个字。
看了一眼地上的任玉田,再也没有半点的怜悯。
“ 啊——”
地上的男人再次痛苦的叫出来,任玉
田的母亲却仍旧是一言不发。
终于,村民们也是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喊了任玉田的母亲一声,“我说老任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这玉田要是被打出病来,你就是再拿一万块钱以后也没人能伺候你。”
这老任也不是怎么回事,平时看着对玉田还挺好的,这时候脑子怎么犯糊涂了。
“我没错,她就是我儿子的人,警察来了我也这么说。他们要是把我儿子给打残了,也要进局子的,既然要进去那就一起进去。”
“笑话。”
简文墨嗤的一笑。
“冷易,你留下来处理吧。该怎么处理走法律程序,至于这人……”简文墨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任玉田的手上,“你和沐安之间怎么样我不想知道,但是不该觊觎的东西以后少给我想着。我知道你能听懂,我也不会同情弱者。”
简文墨冷冷的说,任玉田疼的皱眉头。
但是还是坚持的说,“小、小安,是我老婆,我、我们还、还要洞房,她、她答应我的。”
任玉田费力的说,但是这话一说出来,却是让人都明白了始末。
这必然就是什么都没有,任玉田倒是不会说谎。
“玉田,你胡说
什么,你们明明……”
“小、小安说,她累,等她好、好了,她就、就和我……”
任玉田费力的说,任母不由得闭了眼,好一会儿才倒抽了一口气,认命道:“的确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晚我在外面听着,看里面关了灯我就去睡觉了,后来她就跑了。至于玉田,还穿的整整齐齐的睡着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放了玉田放过我们,我那一万块钱就当是买个教训。”
任玉田的母亲也觉得瞒不住了,此时这忽然改变的态度似乎有点求和的意思,但是简文墨又岂是那么容易说话的人?
“你一句话就可以污蔑我夫人清白,然后一句话就想让我放了你儿子?一万块钱买教训的话,还是去和警察说吧。”
简文墨嫌弃的迈开自己的脚,回来拉住沐安的手,“我老婆向来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