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藿融得知彭金水成了植物人,脸色难看到极点,把那些保镖再次招来询问。
这才得知,彭金水本来是要去接订婚对象参加订婚宴,谁知道那女的不肯,而一个姓秦的小子冒出来,把彭金水伤成了这样。
“那个姓秦的伤害金水,你们这些保镖难道是吃干饭的?养着你们,不就是为了保护大少爷的吗?关键时刻,为什么不去保护?而且,金水要订婚,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完全不知道?”彭藿融叱问道。
“那个姓秦的小子太厉害了,我们都被打倒了,才让他有机可趁,伤到了大少爷。”保镖唯唯诺诺的解释道。
“哼,那不是对方太厉害,而是你们这帮保镖太废柴了。如果是我在场,必然叫他有来无回。”这一回说话的不是彭藿融,而是他的司机也是他的保镖,拥有明劲实力的那位。
“小森说的没错,就是你们这帮人太废柴了,你们还没回答我,为什么金水要订婚,我这个做父亲的却不知道。”彭藿融沉着脸怒斥道。
“是这样的,大少爷是想尽快拿下那个女的,所以就自作主张,仓促订婚,请的都是他 的一些朋友,想着等这事订下来,等正式成婚的时候,再告诉您。”保镖赶忙回答道。
彭藿融面沉如水,堂堂彭家大少爷,居然连个女人都拿不下,还让人伤成了植物人,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但是这个亏不能白白吃了,彭藿融肯定会为彭金水请最好的医生,但要是他真的醒不过来,那么,伤了彭金水的人,必须要承受他彭藿融的滔天怒火。
“家主,那个姓秦的小子查出来了,原来就是个家庭主夫,最近才找了个简单工作。本身在平安市无亲无戚,完全是靠着他老婆家,才能在平安市立身。他老婆家是个做房地产生意的中小型公司,叫苏氏地产公司。”
这时候,有调查出秦天情况的手下,赶来向彭藿融汇报。
彭藿融冷哼道:“一家小小的地产公司,借给他十个胆子,想必也不敢跟我们彭家人作对。不过,眼下还不是找这个苏氏算账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请最好的医生,治好金水,让他醒过来。”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彭藿融不惜重金,调集了全市相关的最好医生,给彭金水会诊,商讨治疗方案,最后定出几套方案对彭金水尝试唤醒,可都完全没有效果。
最后,医生才不得不遗憾的告诉彭藿融,“彭先生,大少爷没能在黄金时间内被唤醒,这意味着恐怕以后,就需要长期治疗了。而且,目前医学上对这种病症,并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所以,到底大少爷什么时候会醒,还是一直醒不过来,谁也说不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儿他永远醒不过来了?”彭藿融神色大变。
“这……”医生有些犹豫,他想点头,但又怕彭藿融接受不了,斟酌着说道:“这个也说不准,医学上也经常出现,昏睡多年,突然被唤醒的案例,所以,彭先生不要放弃希望,只要坚持治疗,还是有希望。”
彭藿融身为家主,岂能听不出医生的言下之意,脸色顿时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彭金水和彭殷飞都是他的儿子,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彭金水突然变成这样,他怎能不痛心,怎能不愤怒。
挥挥手,让那医生离开后,彭藿融冷着脸对司机小森说道:“小森,准备车,我要亲自去苏氏,给我儿讨个公道。对了,让那帮废柴保镖都跟着。”
此时,苏家大宅。
苏老爷子正和孙子苏飞扬,在宅子里品茶聊天。
“飞扬啊,当初一时失误,抽调了工地上的资金,去买那个强力公司,现在工地上已经拿不到新的贷款,资金方面就需要你用心了。”苏老爷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放心吧爷爷,我早就联系了不少朋友,应该很快就能解决资金上的缺口。”苏飞扬倒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苏老爷子见状,心里稍有安慰,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路子野,人脉广,连山河财团少主那样的大人物,都在他结交的范围内,可想而知,区区资金缺口,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苏老爷子不知道的是,苏飞扬只是习惯性的吹牛,他联系的朋友,无非就是些借贷的人,那些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从这些人手里解决资金缺口,后果可想而知。
就在爷孙俩正聊着的时候,宅子外来了一溜烟的车。
看到此景的苏家亲戚,急忙跑进宅子里,惊慌失措的说道:“老爷子,外面来了好多车,车上下来好多身强体壮的大汉,不知道想干什么?”
苏老爷子脸色一变,他苏家家小业小,正在图谋发展的时期,最怕得罪厉害的人物,现在被人找上门来,可想而知,麻烦不小。
但问题是,这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麻烦上门呢?
苏老爷子看向苏飞扬,苏飞扬急忙摆手:“这跟我可没关系,爷爷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向来和气生财,遇到厉害的人物,只会去交朋友,怎么会去得罪呢。”
“不是你惹来的麻烦,那会是谁?”苏老爷子皱了皱眉头,一时间也拿不准,干脆起身道:“走,陪我一起出去看看,到底来的是何方神圣,希望不要是什么大麻烦才好。”
苏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往外走,突然间,一群西装大汉就浩浩荡荡的直闯进来。
“你们干什么,这是私人住宅,谁让你们闯进来的?”
苏飞扬脸色一变,本想训斥,结果看到这些西装大汉,越来越多,转眼间的功夫,竟然涌进来四十多人,而且各个孔武有力气势惊人,神色更是冷峻,让苏飞扬一肚子的抱怨,只敢憋回去。
苏老爷子这时候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客气的问道:“诸位闯进我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当然是兴师问罪的意思。”走在最后的彭藿融和司机小森,也进了屋子,彭藿融冷冷的开口道。
苏老爷子打量着彭藿融,越看越眼熟,忽然记起来对方的身份,顿时吓得一身冷汗,急忙道:“哎呦喂,没想到是彭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这寒舍蓬荜生辉,我这把老骨头真是有失远迎啊。”
“少跟我扯这些车轱辘话,你们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