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周围的兽人或者雌性看到是青,都纷纷避之不及,那样子就像是躲避瘟神似得。
并且兽人们听说这个青不仅样貌丑陋克死别人,知道大叶藤的根能吃不告诉大家,这样心里一点不为部落着想的人,实在是令人厌恶。
青前世的时候,因为是将军,除了左右副手之外,其他人都以他为尊,不敢挨得太近。左右副手也不会离的太近,因此这个场面跟前世没有区别,都是为她让出很大一片空地。
因此她也不以为意,也乐意不用跟其他人挤来挤去的。
只见受伤的兽人或者是兽型或者变作人形都躺在空地上,有的受伤严重,有的轻微挂彩。旁边有一个穿着奇怪的老人,头上插满了羽毛,脸上涂着什么,举着一根棍子,在那里蹦蹦跳跳地自言自语,想必这就是巫了。
青一看就像是骗百姓的神棍,但是兽人大陆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还是再看看吧,万一治疗就是这个样子的呢?
那个奇怪的巫蹦蹦跳跳好一阵,空地上的兽人伤口反而是像是被冻合上了,没有一点要好的样子。
“要是天气热也是这个样子?”
“对啊,青,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忘了吗?”晟看着青奇怪地问道,这些都是大家都知道的样子,青怎么不记得了。
由于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唯恐打扰了巫治疗。所以他们的声音显得很大,不少人都露出不满的神色,那神色中还夹杂了对于青的厌恶。
听部落里面的雌性说,这个青不仅丑陋克死身边人,而且之前更是自私得很。
尽管还是不解,但是青准备再观察一下。
就这样,巫跳了一会之后,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块状物扔进火里煮着水的陶罐子中。划伤了自己的手指连划几刀,挤出血来。并且用棍子搅了搅罐子中的水。雾气升腾之间,巫还念念有词。
其他人有受伤的兽人的家庭则拿出来陶罐子来分药,他们虔诚地从巫手里接过药物喂给那些受伤的兽人。
兽人吃完之后或者是起来回家,或者是咬掉受伤的部位,比如说是有一个兽人的腿被咬得有一个巨大的伤口,像是被撕下一块肉,那兽人竟是忍着疼痛把腿直接咬掉了。
青看到这一幕惊愕失色,不用处理伤口吗?就是这样各自散了,连最基础的包扎止血都没有。
她随着晟他们走到帐篷前。
“就这样就好了?”
“什么?”颂不解道。
“伤口不用处理,就是这样喝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好了吗?不用上药包扎吗?”
想起巫那包浆的木棍子在里面搅了搅的时候,她胃里一阵翻腾。
“处理伤口,你是说清理吗?我们会自己变成兽型用舌头舔一下的,不用巫来的,何况现在是寒季,没有草药。”赫说道。
“对啊,青,而且那不是奇怪的东西,巫都是这样给大家治疗的。而且上药包扎是什么,最近你怎么老说些奇怪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谁告诉你的?”颂接话道。
青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不是原主,不然的话肯定被当成异类。所幸她随机应变,变换一下花招就糊弄过去了:“哦,之前的时候,我那个情况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
大家都想到了她之前的情况,确实是被众人排挤在外的,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对了,那块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风翼兽的骨翼,含有巨大的能量。风翼兽获得了兽神赋予的飞翔力量,能够穿过云间,它的巢穴在高高的山崖上。”
“那巫为什么要滴血进去呢。”
“巫的血中含有兽人的最强生命力,这种生命力能够使得兽人重新获得生命。”
“那巫的口中是?”
“那是在向兽神沟通,青,刚刚你说的上药包扎什么意思?”赫接话道。
“受伤之后血液会流,草药捣碎之后覆在上面可以止血扶正祛毒。用东西扎住可以止血。”
“虽然有些听不懂,但是草药从来都没有用在伤口上的,都是巫煮好了然后让我们喝。而且用兽皮条扎住之后,受伤的地方会越来越严重,甚至散发出恶臭。就是这样我才把腿咬掉的,不然的话被野兽咬过的伤口就会越来越严重,甚至浑身发烫而死。”
原来如此,青前世不是大夫,无法反驳。但是她也无数次看过军医行诊。兽人大陆虽然有悖于之前的世界,但是基本原理应该是不变的吧?
于是她问出口:“那有用吗?”
“当然有用。”颂一口答道。
可是耳边却想起赫的声音:“没有用。”
“赫!”颂呵斥道。
“你真觉得有用,那我的眼睛为什么治不好呢?还有你的腿,为什么保不住呢?因为兽人的恢复力比雌性强上很多,明明是我们自己好的。”
“不要说了。”颂大声呵斥道。“青,你回去吧,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说完之后,他叹了一口气,似乎有无尽的无奈。
青看着他们这副样子,她隐隐明白了这似乎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于是她转移话题说道:“你们的食物还够吗?”
说起来这个,三人脸上都露出笑容:“前段时间挖了好多大叶藤的根,可以撑过一段时间。”
“过两日我想再去丛林里,你们要一起吗?”青那里也有,不过她不准备等到食物快要没有的时候再去。
“去。”颂跟赫都笑着说道,前些日子说好的,如果青要进林子,他们跟着一起,三个人一起找食物,遇到小兽可以一起捕猎。
赫没有想到这个小雌性在有食物的情况下还能愿意去丛林冒险,这种忧患意识哪怕是在很多兽人身上都没有的。
想起刚刚对方说起的话,青没有彻底了解过部落里面的常识,他们也或许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青。
三人约定好进林子的时间,便各自回帐篷去了。
回到帐篷之后,青收拾完之前吃过的狼藉,便感觉头上痒的不行,她恨不等烧满满一铁锅的热水,再用澡盆把身上都洗涮一下。
她狠狠地用梳子挠了一下头皮,那梳子已经油的不行了,这些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