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怀里了。
忽而,就觉得一股风过。
随即就是“嘭”的一声闷响。
头很痛。
确切的说是额头很痛。
她撞上的不是墨靖尧的身体,而是墨靖尧身后冷硬的墙壁,“嘶”,低嘶了一声,就觉得额头流血了。
这一刻,房间里的血的味道更浓了。
大姨妈的血混合着她额头鲜血的味道,再弥合上茉莉花的香,这味道怪极了。
手抚上额头,喻沫要崩溃了。
明明墨靖尧就在眼前,怎么就觉得他象是在天边一样,她怎么都抓不到他的感觉。
眼看着再不说话,再不拿出她的温柔语调根本拿不下墨靖尧,喻沫只得开头,“靖尧,就是茉莉花香水的味道,挺好闻的。”
她说着,又朝着刚刚避过她的墨靖尧走了过去。
“喻沫?”冷沉的声音,透着冷彻入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