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只好鱼贯的退了出去,然后就站在门外,并不离开。
因为他们老大只是让他们出去,其它再没有吩咐。
结果,才想着要继续看热闹,看老大怎么教训喻色,不想,就听他们老大道:“把门关上,一个个的该干嘛干嘛去。”
“大哥……”
“把门关上。”
听到老大的又一声厉喝,外面的人才不情不愿的把门关上了,同时,有一个还不怕死的喊道:“大哥,你悠着点,她小身板看起来太弱了,别搞坏了,还有其它兄弟排队等着呢。”
“滚。”陈凡直接上前,把门在里面反锁。
喻色已经搬了把椅子坐下了。
还舒服的翘起了二郎腿。
陈凡转身看她,“你怎么知道的?”
“凡哥坐吧。”喻色指了指另一把小凳子,比起她所坐的带靠背的椅子绝对差了一个档次。
不过,陈凡一点也不介意,直接就坐到了小凳子上,“喻小姐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喻色眸色漫不经心的掠过陈凡,“看你一眼就知道了。”
“你就看我一眼,你就知道我的情况了?”对于自己的病,实在是难于启齿,所以,陈凡的用
词自然也相对的委婉。
“嗯,一眼就确定了,你这病,应该有一年左右了吧。”喻色说这句的时候,眸光落在了陈凡的脖子上。
“你……你连我生病多久都知道?你难道……难道……”陈凡怔了怔,可随即就喃喃低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一直在国外,听说你刚刚高考结束,你最近应该没出过国吧?”
“不止是最近没出过国,我从小长到大,还没出过国呢,呵呵,我都不知道国外长什么样。”与陈凡聊了起来,喻色发现这人虽然被人叫老大,不过骨子里就有一股子学究的味道,如果不是知道是他命人把她劫来这里,她都不相信他是混那一行的。
真不象。
书生小哥哥还差不多。
真不象什么悍匪老大,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感觉。
“那你怎么知道我得了那种病。”
“看相,我会看相。”喻色笑着说到。
“那我的病能治吗?”虽然觉得喻色所说的看相不靠谱,但是此时此刻的陈凡还是想从喻色的嘴里问出来他这病能不能治。
“自然能治,不然,我也不会直接告诉你了。”要不是笃定能治得了陈凡的病,她才
不会提前暴露自己呢。
确定自己能治陈凡的病,她就不想受一点委屈了。
丁点都不受。
凭什么受这些人的委屈,她不干。
再加上陈凡一出场,就给她一种这人应该是败类里的正人君子,还有救,所以她才说服自己出手帮他的。
陈凡听到这里,眼睛立刻就亮了,“那你能给我药方吗?”
“不能。”不想,喻色直接就说不能了。
而且是毫不客气的拒绝。
“你……”陈凡没想到喻色会拒绝的这样彻底,“那你又何必说能治。”
喻色低低一笑,“我不给你药方,不过能治你的病,之所以不给你药方,当然是为了保我自己的小命了。”
她又不傻,要是直接把药方给了这个陈凡,他拿了药方翻脸不认人,她还是要被他交给那个主使他来劫她的女人,那时她就惨了。
她的九经八脉法实在是初成,避个一招两招是可以的,但是倘若与人真打起来她真不行,她不会打架。
打架是她弱项,必须避雷。
她的强项是治病救人,就从这里下手。
“呵呵。”小板凳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让他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向喻色,可哪怕是
这样,面对面前的这个小女生,陈凡也还是没有什么优越感。
她微微浅笑的模样里全都是自信和从容。
让他甚至有一种感觉,仿佛被劫来这里的不是她,而变成是他了一样。
“行,只给我药汁也可以。”不过,为了治病,他忍了她的高高在上。
都忍。
实在是做不成男人太煎熬。
倘若被自己兄弟们知道他的病,那些兄弟们当面不说,背地里一定暗嘲他。
身为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那方面的隐疾。
那比要他的命还严重。
只是可惜,他去医院里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到现在都是无果。
但是,这没检查出来病因绝对是有问题的,因为,他的确是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了。
虽然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不过他是成年人,他清楚自己身上的变化,清楚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已经濒临没有了。
他自己试过,起不来。
“慢着,我还没有讲完我的条件,我还有一个条件。”喻色眯眼笑了起来,她就知道身为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男人的尊严。
这世上,没有男人喜欢做太监。
“说。”
“我要知道是谁让你把我劫到这里来
的,你们又做了多久的准备工作?”
“这个,我不能说。”不想,陈凡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你就不怕我不给你药汁,不怕你继续病着?”
“怕,但是,我不能直接说出她来。”
‘不能直接说出她来’,这一句,陈凡是一字一字咬重字音说出来的。
喻色一张小脸上顿时笑如春风了,“凡哥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嗯,我尊重你的选择,行,这药汁我给你了,你想什么时候要?”
“现在,不过,你怎么给?”他可没想她说能治他的病他就直接把她放了,不可能。
“简单,借你一个备用电话用一下,我给陆江打个电话,让他把药熬好了放在药店,你派人去取就好。”喻色也不拐弯抹角,这个时候,拐什么弯都没意义。
“陆江?就是墨靖尧的那个私人特助?”
“是的,我现在只信他,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