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高床软枕,美女在怀。
那小绵羊似的柔顺劲儿,嗓音软地能掐出水来。
“江少爷,我叫娇娇,您下回来云川,可要记得点我呀~”
江涛瞬间醉了,搂着娇娇亲了一大口:“小妖精,魂都叫你勾走了。”
江涛虽然顶着江家小少爷的名头,但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从来没找过这种烧钱的乐子,最多也就是跟沈心棠找个干净整洁的小宾馆乐呵一下。
这种温柔乡,把他的骨头都给醉酥了,恨不得把半条命撂这儿。
离开云川时,已经是下午了,江涛走路都有些晃悠,头晕眼花腿发软。
头一件事,就是把支票兑现,打入私人账户。
看着账户里那串长长的数字,那个满足啊!
有钱的感觉真好,怪不得老话说“人为财死”呢。
收了钱,就得办事,尤其办成事后,还有更大的好处在等着他。
江涛想了想,直接去找顾悠,于是开车去顾氏集团,在马路对面守着。
通常,顾悠下午三点钟以前是待在顾氏集团的,三点钟以后会拿着城北组员们的给她做的笔记注解,去找江寒彻,让他给她讲解看不明白的地方。
江涛到顾氏集团门外时,顾悠已经走半个多小时了。
江涛从不到四点钟,一直等到五点多钟,都没等到顾悠。
他都快按捺不住性子,要给顾悠打电话了,这时,沈心棠低着头,慢吞吞的朝大门口走来。
江涛一看见沈心棠,眼里都冒火了,便
把车子开过去。
沈心棠刚出来公司门,就见一辆黑车停在她面前,打着双闪,响着喇叭。
沈心棠疑惑的皱了皱眉,朝车窗看去。
江涛猛的拉开车门下了车,两个大步走过去,强硬的把沈心棠塞进车里。
沈心棠还没反应过来呢,车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愣了愣,愤怒的大叫:“江涛,你干什么?!”
江涛哼笑了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狂飙出去。
沈心棠大叫:“停车!停车!让我下去!”
“有种你就跳下去。”
车速很快,将近一百码。
沈心棠心口颤了颤,哪儿敢啊!
江涛开着车,直奔单身公寓。
到了地下车库,他把车子停在最隐秘的角落,拉开后座的车门就挤了进去。
沈心棠抓狂的大叫,踢打他。
“江涛!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涛笑得邪肆:“我想干什么,你还能不知道吗?”
沈心棠心口打了个突,恐惧油然而生。
“你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敢碰我,我就……我就报警!”
江涛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她:“报啊,要不要我替你拨号?”
沈心棠浑身发抖,看都没敢看那部手机。
报了警,江涛固然会被抓,可她也会身败名裂。
她受了这么多罪,依然努力的活着,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脱离泥淖,飞上枝头么?
沈心棠深呼吸好几次,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的道:“江涛,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涛见状,呵的一声笑了:“我想怎
么样?哈哈!
我还想问问,你想怎么样呢!
你跟悠悠告我黑状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
话音未落,他就揪住沈心棠的长发,用力往车窗撞去。
沈心棠疼得尖叫,声嘶力竭,用力抓掐江涛的手。
疼痛令江涛潜藏的暴虐因子都被激活了,多年来受到的轻视怠慢,这一刻全面发作。
江涛嘶吼着扑了上去。
……
狭小的空间内,沈心棠绝望的瞪着眼睛,望着灰蒙蒙的窗外。
地下车库光线不好,这里又是个逼仄的角落,大半天都没人过来。
她已经放弃挣扎求饶,谩骂侮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除非江涛今天弄死她,否则她一定会亲手结果了他!
一定!
江涛发泄完,用力踹了沈心棠一脚,破口大骂。
“你那骚媚劲儿上哪去了?
嗯?像条死鱼一样,一点情调都没有!
连个表子都不如!表子起码还能让票客开心呢!”
想到云川会所娇娇那副勾魂的模样,江涛更是兴致寥寥,越看沈心棠越恶心。
“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被你给迷惑了?
要不是你害我,悠悠她能不管我的死活?
我就纳闷,明明她对我死心塌地,为了我都能当众自杀,怎么就突然嫁给江寒彻,不管我的死活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江涛咬牙切齿的骂,肆无忌惮的施暴。
“沈心棠,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想报复我?
我告诉你,你做梦!”
想到邵佳豪的示好,江涛热血沸腾,
忍不住就想向沈心棠炫耀一番,再往她心口扎几刀。
“邵氏的老总亲自找到我,说要把邵佳琪嫁给我。
邵佳琪你知道吧,脸蛋美身材辣,那种极品,啧,想想都带劲!”
江涛夸张的吸溜一下口水,笑得既猥琐又得意。
“沈心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连个表子都不如!票表子还要给钱呢,上你连一分钱都不用!”
江涛越说越得意,言辞越来越辛辣。
“就是不要钱,我都懒得碰你。
哼,就你这种货色,倒贴钱我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诛心完毕,不忘威胁。
“沈心棠,你要是再敢给我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为了证明他真的能弄死她,江涛狠狠掐住沈心棠的脖子,掐的她两眼翻白,上不来气,舌头都吐出来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