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车祸而亡,最爱的男朋友背叛,控制公司财产,并把女人带到家里颠鸾倒凤。
苏浅才明白爱错了人,可为时已晚。
农村老宅,苏浅抱着双膝,坐在椅子上痛哭。
可不等她伤心欲绝,挂在宅子正中心的画卷里,就掉出来块温热的破布衫。
她捡起衣服,感觉到了上面温度,应该是刚换下来。
苏浅微皱起眉毛,搬过来凳子将画卷取下铺在地上。
她记得这张画卷父亲说是他起家时,从古董商手上收购来,就挂在老家正中心。
父亲曾说如果有天落败,这画卷能让家里起死回生。
但她不想贩卖画卷,看来画卷真大有文章。
苏浅环视四周,她拿起画卷捧了捧水。
结果没超过三秒钟水不见了。
苏浅满脸不可思议,接着不停把水捧出来。
持续段时间,她累的气喘吁吁。
但是画卷上就连水渍都没有。
苏浅起了胜负心,将画卷铺在井口旁,持续加水。
她就在旁边看了两小时。
直到乡亲敲她家门。
苏浅跑去把门打开,不知道什么急事。
“咦,小妞子,你回来了呀?”
“你爸妈了?”
村长朝家里探进来了脑袋。
他已经家家户户走过,没有人大面积用水。
但农田浇灌的水,今天却死活打不出来,真邪门到家了。
“爷爷,我单独回来的了,有事吗?”
苏浅脸上带着微笑。
“没事,就是总水井干枯了,不知道哪家在大面积用水。”
村长摇了摇头,也不再多问。
“爷爷,会不会是有地方堵塞了?”
苏浅装出来满脸疑惑。
她已经把画卷藏起来了。
村长点了点头,“我去看看。”
苏浅应付走了村长,便关上了门,赶快来到画卷旁打量。
但也不敢再接水了。
……
狭小房间内,身穿锦绣冕服的皇子精致脸庞上带着苍白神色。
军医正在给他处理胸前刀箭伤口。
现在皇朝动荡,国土沦陷大半。
当今陛下又身患重病,诸多皇子还在京城争夺权位。
三皇子傅云山是唯一请命出来征战。
因为他讨厌皇城内尔虐我诈。
何况如今大难当头,继续争权。
恐怕就只剩下成为别人刀下亡魂的资格了。
但傅云山连连战捷,手上兵权都高达八万余人。
诸多武将全部如山倒的站在他这边。
京城四位皇子派系没办法晚上安稳入眠了。
所以他们联手截断了粮草补给。
哪怕送给当今陛下的捷报也全是虚假,欺上瞒下。
如今更是联手外敌将傅云山围困于座孤城当中。
傅云山真觉得好笑至极。
“殿下,要不你走密道离开,外面两位将军正带领援军朝这边赶来,留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跪在底下武将说话直来直去,他根本就瞧不起其他皇子。
“我逃了,傅家皇族还能存在吗?”
傅云山明白当今局势,不进则退。
但现在缺少补给才是最大问题。
就在大家都沉默时。
放在旁边的巨大花瓶开始不停往外面涌出水流。
所有人都瞬间看了过去,目瞪口呆。
“殿下,水?是水啊?”
傅云山大步走向那靠着墙角的大花瓶。
水流很大,沾湿了他衣裳。
很多战将都赶快伸出手去捧过水源往嘴中接。
“这水清甜,没毒。”
军医满脸不相信,还拿出银针验证。
傅云山脸上露出了笑容,“天不亡我!”
傅云山十八岁入兵营,二十岁成为傅家皇朝军权大握之人。
可他竟然还对那亲情抱有侥幸,否则又何至于沦落到如今境界。
但连老天爷都在他最绝望时出手帮他,看来他必赢无疑。
“你们准备好器具打水,通知军中士兵全部来接水,城中百姓也是如此。”
“切记保持秩序,不可乱来,此事不得宣扬!”
……
苏浅郁闷了,家里座椅也塞了进去。
但画卷没有在往外吐过垃圾。
苏浅苦思冥想,还是没弄明白画卷到底是哪邪性。
她再次将点了外卖的盒饭也扔了进去,又凭空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傅云山惊恐了,水没有后,就开始哐当的蹦出来桌椅。
最主要是桌椅凭空出现在房间,他们都没有站脚地方。
“奇怪,你们务必看好花瓶。”
“时刻给我安排轮守。”
傅云山把花瓶给挪到了正中心,里外都擦干净了灰尘。
现在诸多战将都把花瓶当做神物般供奉。
可没等他们反应过来。
饭香味扑鼻而来。
诸多战将眼睛都呆了,“殿下,这什么东西啊?”
“饭?”
傅云山人都呆谢,这么快就运来吃食了。
对面当真是神仙手笔。
“拿我笔墨来。”
傅云山打算亲自写文字与花瓶沟通。
苏浅还在盯着花瓶,可手上没东西扔了。
“邪门。”
苏浅撑着下巴都快昏昏欲睡了。
但她必须守着,倒要看看还会不会吐出来物件。
果然不出所料,画卷当中吐出来了木卷筒子。
上面还写满了字迹。
苏浅完全就不认识,拿着手机又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