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儿朝千巡看了一眼,见他极力使眼色,她还是答应了:“好吧!我可以去上课,但是效果怎么样就不能保证了。”
就像她不喜欢陈词滥调的名言绝句一样,无论读多少遍她依然无感,最多就是为了应付考试,否则她倒宁愿多做几道数独了。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要是没有任何进展,那教你的老师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你……明明是我的事牵扯上无辜的人有意思吗?”顾欣儿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用无辜之人的命做筹码,这样出了事她真的会自责死的。
“在我看来她教不好你就是她无能!当然你若是觉得她无辜的话,你可以选择帮她的。”千丞说完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看的顾欣儿头皮一麻,之前觉得千丞有正义感,现在完全被他自己亲手将这个错觉打破。
“我知道了,千大哥我们走吧出去透透气。”顾欣儿没有哪一刻这么不希望见到千丞,虽然她自己手上也粘着鲜血,但是她至少不会拿无辜之人开刀,更不会像千丞这样卑鄙的威胁别人。
千巡怔怔的看着千丞不知道该怎么做?千丞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之后,他才带顾欣儿离开,剩下千丞一人看着顾欣儿的背影喃喃道:“念念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权老爷子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就在给顾欣儿打电话,可是怎么打都打不通,一问司机才知道他们有好几天没回家了,老爷子一气之下直接杀到了博伦。
“您好!请问您找谁?有提前预约
吗?”前台拦住了气冲冲的老爷子,因为老爷子近几年鲜少露面的关系,前台第一时间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老爷子直接大声喊道:“我是你们总裁的爷爷,你们赶紧告诉他要是不想场面太难看的话,就赶紧下来见我。”要不是权西城一直不接电话,老爷子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您是权老爷子?您稍等我们马上通知白总。”前台一听是总裁的爷爷,立马好生招待着。
“等等!白总?白瑾俞吗?我要见的是你们总裁权西城,你找小白干什么?”老爷子怕白瑾俞是来给权西城当说客的,反正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干过。
“是这样的,我们总裁这几天都不在公司,有什么事都是我们白总解决的。”前台一股脑的把什么都交代了,就差跟老爷子求表扬了。
老爷子听完只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权西城一向很有分寸,不会放任公司几天不管的,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行了,我自己上去找小白,你们只需要跟他说一声就行了。”老爷子说完不等前台反应,就径直朝电梯走去,前台拦不住赶紧给白瑾俞的秘书打了电话。
白瑾俞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赶紧把开到一半的会解散,这事情还得跟权西城商量一下,在他看来千万级的合同都没有老爷子难对付,必须打起十二分才行!
电梯门打开之时,白瑾俞立马笑着说道:“爷爷。”
老爷子原本一肚子的火,可是现在看到白瑾俞的笑脸,也只好忍住了:“小白,那臭
小子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爷爷,你说什么呢?”白瑾俞惊讶的是老爷子这刚回来嗅觉就这么灵敏,还好他已经跟老爷子交过手了,倒不至于一招致命。
“你马上见那小子来见我。”白瑾俞细微的动作落在老爷子眼里,被解析成了心虚,所以他才会这么笃定。
“爷爷,这里是公司有事我们先进去再说。”白瑾俞希望这么说,老爷子能顾虑一下,毕竟在公司里这么大声喧哗很不合适。
老爷子环顾四周之后还是听话的跟着白瑾俞进了办公室,门关上之后,白瑾俞才开口说道:“爷爷,那个西城一会就来了,有什么事他会跟您说的,我手上还有工作没做完,您先等一会吧。”
白瑾俞趁空给权西城发了信息,老爷子不是他能应付的,这个终极boss还需要权西城来解决,他要做的是先稳定住老爷子。
老爷子见白瑾俞的桌子上堆了很多文件,也不好打扰他的工作,孰重孰轻他还是拧得清的,不过他这会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还没出现的权西城身上。
权西城接到白瑾俞的信息之后,立马赶去了博伦,倒是没想到老爷子会回来的这么突然,希望一会老爷子不要太激动。
十几分钟后权西城微微喘着气出现了,一看到老爷子立马喊道:“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说一声,我们好去接您啊。”
“你小子给我说人话!”权西城的热络在老爷子看来十分碍眼,以前的权西城才没有闲工夫关心这些问题,越是
这样才越有问题。
权西城随手关上了门,而后走到老爷子身旁坐下,酝酿一下才开口:“爷爷,我把浅儿弄丢了。”原本孤傲的权西城在此刻像个隆冬腊月街头的一抹孤魂,找不到任何慰藉,又或者说他的灵魂本就不健全了,显然那个人带走了他的灵魂。
“什么?怎么会这样的?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欺负丫头了?”老爷子简直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他倒宁愿这是权西城开的玩笑,偏偏权西城又是个不苟言笑之人,更不可能拿顾欣儿的安危玩笑。
白瑾俞见情形不对,立马替权西城解释着:“爷爷这件事也不能怪他的,是有人故意绑走了小嫂子,他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已经快熬不住了。”说实话白瑾俞觉得顾欣儿被绑的这件事,也不能全部怪到权西城头上,毕竟都是成年人也不能时刻看着。
老爷子一听绑架立马从沙发上窜起来,接着一巴掌拍到了毫无防备的权西城头上:“你个臭小子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好真是丢脸!不把丫头找回来你就是熬死我都不原谅你。”
权西城站的笔直,没有任何闪躲,没有任何委屈。老爷子这一巴掌倒是把他打清醒了,也让他感觉好受了些。
老爷子见权西城怔怔的杵在那,没有以往被打后的控诉,更没有任何不满,该不会是伤心过度打傻了?
“现在查的怎么样了?”比起权西城傻没傻这个问题,老爷子显然更在乎事情的进展。
权西城闻言很是沮丧的摇了摇头:“查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