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选择追究相关责任,不接受和解,迫使邵母在拘留所折腾了小半月,临近年关的时候才被放出来。
出来的那天,只有陶莞尔和家里的司机去接,邵允琛始终未曾露面。
邵母形同槁木,从来没有那样憔悴狼狈过,陶莞尔站在那里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最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老人家又往前走了两步,结果寒风一吹,她就摇摇晃晃,整个身子都顺着栽倒了下去。一片慌张声中,老人家慢慢闭上眼睛,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是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这时候萧索寂寥的马路对面,停了一辆黑色轿车,驾驶座上的男人眼眸深邃,将刚刚的画面收进眼底,之后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缓缓松开了,眼底透着冰冷的光。
他发动了引擎,车身呼啸而去,卷起了街边细碎的落叶。
第二天一早,手机叮咚响起来,男人屏幕手机一看,是一张老人家穿着手术服躺在行动病床上的照片。
他淡淡扫了一眼,下意识一般将图片点击了保存,又放下手机继续忙碌着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