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大儿子的眼神,柳氏也配合的走出了院子。
看着那一家子灰溜溜的走了,钱朵朵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这回算逮住软肋了!
竟然忘了土地对这里的人有多重要了,那以后这家子再来闹事,还提这茬。
见没有热闹看了,大家伙也都散了去。
沈北轩看了一眼钱朵朵,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见他们都走了,钱朵朵赶忙回了屋子,又拴上了门,得赶紧收拾一下空间。
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到了货架子上,整整一面墙都摆满了。
看着那一大堆野猪肉,想起了前世吃的腊肉,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正好现在买了调料,那就做一些出来,没事的时候还能添个菜。
说做就做,跑出去熬了一大锅的调料汁,将肥瘦相间的野猪肉泡在了里面,又存在了空间里。
等明日的时候就可以挂起起来了,忙活完这一切,天色也不早了。
又拿出了之前磨的糙米粉,弄了点糊糊喝。
虽说猪肉好吃,但也不能可劲造,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只是没掌握好量,等熬完的时候,干了一大盆,可劲喝了两碗,还剩了那么多。
看了看外面暗下来的天色,沈北轩到现在也没回来,指不定又跟谁鬼混去了。
洗漱完之后上了床,躺下之后,唯一的娱乐就是抠着手指头。
许是这具身子虚弱的缘故,没抠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沈北轩放大的俊脸。
眨巴了半天眼睛,才回过味儿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明记得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这货还没回来的,这会子躺在自己身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心里有点后怕,这若是回来的不是这男人,万一来个贼啥的,那岂不是劫财又劫色了。
瞧着这女人眼珠子咕噜噜的直转,沈北轩白了他一眼。
坐起身捏了捏眉心,许是昨儿个的酒喝多了,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今儿早吃什么?”他看向钱朵朵。
昨晚上和朋友光顾着喝酒了,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子肚子空的要命。
“那锅里不是有糊糊吗?”钱朵朵指了指小灶上的铁盆。
昨晚上就整多了,正好给早上的带出来了。
简单的添了把火热热,就把糊糊盛了出来。
像这种平常百姓家,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并不太讲究吃喝。
所以沈北轩也并未觉得眼前的糊糊有多难喝,反倒是左一碗右一碗的盛了好几次。
但钱朵朵就不一样了,吃过前世那么多的美味,哪能受得了这种寡淡的糊糊。
一点滋味都没有,喝到嘴里,还觉得粘糊糊的。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着一会儿得进山一趟,弄点野菜回来。
最起码也得拌个咸菜,要不然这糊糊也太难吃了。
饭后,见沈北轩出门之后,钱朵朵也背上了篓子。
用新买的大锁锁上了门,正要转身离开,脚下的步子又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看那扇不怎么结实的窗户,眼珠子转了转。
短暂的犹豫之后,又把门打开了,把铁锹拿了出来。
在距离窗户一米远的地方,开始挖起了坑。
想起了昨日李翠看到屋子那吃惊的样子,回家指不定怎么编排呢,应该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还好园子里的土不是那么太硬,但她还是吭哧了老半天,才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
倒了几桶水在里面,又把上面遮盖住,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的出了门子。
因为这趟目的明确,只是为了摘野菜,所以并不打算往远走。
找了一片野菜品种丰富的地方,就把篓子放了下来开始挖。
没一会儿,篓子里就装满了,正要背起来回家,就瞧见了山坡上的那些枣子和野核桃树。
尽管都快五月份了,可去年的枣子和核桃还是落的满地都是,没有人来捡。
这也不奇怪,这种东西多的是,卖到集市上又不值钱,所以大家伙也就是弄点回去当个零嘴。
所以地上落了那么多,到现在也没有人捡。
看着满地红彤彤的枣子,都已经干透了,那边的野核桃也是遍地都是。
对于钱朵朵来说,这可都是好东西,更何况还是不用花钱的。
将篓子里的野菜放到了空间里,开始捡大枣和野核桃。
她还不知道,此刻的家门口,多了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不是李翠又是谁。
李翠在门口看了许久,确定屋子里没人之后,才钻进了院子。
想起了之前看到屋子里的那些家具,也不晓得那柜子里都装了啥,还有那崭新的大铁锅和锅盖。
一看就不能少值银子了,想着趁老四媳妇不在,偷偷的弄回去,到时候婆婆一高兴,又能少干不少活了。
只是一来到门口,看到那把崭新的大锁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晃荡了半天,也没能把门给推开,气的还踹了两脚。
房子不咋地,门整的还挺结实,抻着脖子四处望了望,一眼就瞧见了那扇窗户。
那窗户上可没有锁,心中一阵狂喜,忙跑了过去。
可就在快来到窗前时,只觉脚下一空,吓得七魂丢了三魄。
“啊~~~~呸!”
惊叫声还没喊完,就一口啃在了泥土上,连着呸了好几口。
也不知是磕到了什么,整个嘴里都疼的要命。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掉在了坑里,而且还是跪着的。
最可气的是,这里面还粘糊糊的,一看就是往里面注过水的。
之前钱朵朵倒进去的几桶水,早已经沉进去了,这会子粘的像沼泽地。
把李翠腰以下的部位都给糊住了。
许是掉进来时崴了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