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一想到这点,霍成君急忍不住有些犯难,你儿子万一是个纨绔子弟,难不成我也要给他个官当当?罢了,横竖他们现在都还没成亲,等他们成亲了再想也不迟。
只是苦了远在京城的刘病已,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躲得那么远都能躺枪。一听到张安世的事情,刘病已是险些被吓死过去。这皇位他不是没想过,但那都是在梦里啊!现在昭帝虽然病着,但是人家还活着啊!更何况以汉朝皇帝的平均寿命来说,昭帝还有的活呢!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别说他皇帝的梦这辈子都圆不了了,就连命都快没了。
所以当霍成君提出,让他以假死改变身份经营赌坊的是,他只有答应的份。谁让张安世在牢里把自己所有的目的都说了出来,他就是为能够把刘病已扶上皇位。就算刘病已没那个心,那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与其真的被杀了,那还不如假死呢!
一等霍府的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刘病已随即就摇身一变成了京城最大赌坊的老板——刘言,倒也算是另一桩奇谈了。
且不说京城里是风云变幻,但是这塞外也是真“风云变幻”的紧。霍成君紧了紧身上的袄子,问道:“幸好咱们来得早,不然就错过这场大雪了。”
“啊?”常惠现在有些跟不上霍成君的节奏了,这么大的雪还好?你不知道他都快愁哭了啊!
霍成君当然知道常惠这几日对着大雪都快跪了,拍了拍常惠的肩膀说道:“常老将军,我问你,这下雪就不打仗了吗?”
“当然不是?”一想起自己刚到这里,就糟了匈奴的偷袭,常惠到现在都恨得牙痒痒,“那群狗娘养的,真他妈不要脸,一来就偷袭,还专劫粮草,奶奶的,要是被老子抓到了,看我不弄死他们!”
对于常惠的脾气,霍成君也算是摸得差不多了,故而也没有继续纠结他为什么老是说脏话,只是继续说道:“罢了,横竖这粮草也已经被咱们一把火烧了,不过是两三车的东西,伤不了咱们的根本。倒是把匈奴的根本,全都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