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现在说的可难听了。”
郭圣通是刘杨的外甥女,这点毋庸置疑,也正是因为这样,外面有心之人自然是说的难听了些,归根究底还是想要让郭圣通下位。
“你跟他们想的一样吗?”郭圣通直截了当问道:“他们怎么想,我不在乎,可是你怎么想我却不得不在乎。我可不希望最后给我捅刀子的是你。”
阴丽华被郭圣通这番话说的心头不由得一怔,赶忙说道:“我说过,我绝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孩子,过去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将来也一样。”
“恩。”郭圣通对阴丽华的回答明显很满意,挑了挑眉说道:“那就请你好好管管你的弟弟吧!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在城里散布谣言,污蔑我和刘杨有勾结的奏折就会送到皇上面前了。”
“你说什么?”阴丽华声音顿时就高了几度,“他怎么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郭圣通放下手里的奏折,拍了拍阴丽华的手背说道:“说句不好听的,你那弟弟若是能管也就罢了,若是管不了,还是当没有这个弟弟的好,否则对你们阴家,只怕不利。”
郭圣通倒也不是危言耸听,要知道阴就这么做可是为了把郭圣通拉下马。可冀州一派的地头蛇,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皇后被人给废了?当夜就联名上书,把阴就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全都送到了刘秀的面前。
刘秀固然在乎阴丽华的感受,可他更在乎自己的皇位。如今刘杨已反,若是不能把这些人安抚下去,自己在冀州焉能有立锥之地?当下就下旨斥责了阴就一番,更把阴就身上的官职全都撸了个干净,就连阴识阴兴两兄弟,都因为阴就的蠢,而罚了一年的俸禄。
看着呗阴识阴兴联手押到自己面前的阴就,阴丽华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是说过他没抄完大汉律例不准放他出来吗?”
这事其实阴就也很为难,因为前不久,这阴家姐弟的母亲邓氏在刘秀和郭圣通的授意下,一道被接了过来享福。这邓氏平素最最疼爱等等便是这个小儿子,怎么舍得他手半点苦?当日便逼着阴识阴兴把阴就放出来,直言若是阴丽华要追究,就追究她这个老婆子好了。
阴识和阴兴无奈,这才只能把阴就给放了出来。没曾想这才放出来就闯了这么打的祸,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罢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两位哥哥,既然这阴府管不住他,就先把他管入大牢吧!对外就说阴就无理,冲撞皇妃,母亲要怪,就怪我吧!”
阴丽华这回是铁了心要做一个恶人了,那日郭圣通说的话,她回来后倒也仔细想过。阴就脾气不好,又没个本事,若是再放任下去只怕早晚出大事,还不如她这当姐姐的来做个恶人呢!
可是她没想到,这个恶人她还真是做透了。邓氏一见阴丽华是铁了心肠,当下便哭闹着要回老家,阴识和阴兴哪里拦的住,只好嘱咐家中唯一一个不用上朝的小弟阴欣,去送母亲,当然目的还是为了让阴欣去劝劝邓氏,让邓氏气一消就回来。
可是没曾想,才出京城没多久,就遇到了劫匪。这劫匪倒也就是冲着阴家来的,要知道阴就仗着自己的身份,可没少得罪人,这群山匪二当家的弟弟,就曾被阴就仗着人多势众,活活给打死了。如今又见阴家人,自然是不会手软,当下便点清了山里头的兄弟,朝着阴家的马车杀来。
要知道这阴欣可是只当是带着邓氏出来散心,只要她气一消就回去,这带的人马自然不会太多。没几下子马车就被山匪给团团围住了,等阴丽华知道消息的时候,邓氏和阴欣已经在山上呆了一夜了。
“阴就!”阴丽华现在是气的就差吐血了,若不是阴就杀了人家的弟弟,娘和弟弟如今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偏偏这罪魁祸首还好好的活着,这让她如何能够不气!
可现在生气早就没用了,要紧的是如何把邓氏和阴欣给不动声色的救出来,毕竟他们怎么着也是皇亲国戚,若是传扬了出去,只怕朝廷的面子是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