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嗔大师,难不成他们已经交过手了?李彪想到这里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凉生,可是凉生身上一丁点伤痕都没有,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恶仗啊?李彪想着又狐疑的看了看凉生,“难不成他是在诈我?”李彪这样心里想着,感觉应该就是这样。
“哈哈哈,管的宽,你见过了镇国殿的智嗔长老?”李彪想看看,凉生会怎么说,从而找到破绽。
凉生点了点头,“你说的那个智嗔长老啊,可能是岁数有点大了,俗话说年老不以筋骨为能,已经被我一掌打得浑身经脉尽断,但我留了他一命,能不能活下去看他的造化了。”
“哈哈哈哈!”李彪和那个张霸天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笑话一样,李彪已经笑的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张霸天更夸张,竟然趴到了地上,时不时的还握拳砸向地面。
凉生并没有制止他们那无知的狂笑。
过了一会儿,李彪停止了狂笑,竟然伸出手把笑出来的泪水擦了擦,“管的宽,你真是行啊!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吗?你一掌都没能打死法明大师,竟然在这里说你一掌将智嗔长老打得浑身经脉尽断?”
“你不信啊?”凉生一脸正经的问。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智嗔长老要比法明大师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而且法明大师的师兄法智大师应该也在场!”
“在场啊!”凉生打断了李彪,“被我打断了一根手臂!”凉生说的轻描淡写。
李彪再一次发出了狂笑,“哎呀,管的宽,你这个说辞一听就是假的!别说我不信了,但凡听说过智嗔长老的人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