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商讨过后准备好东西正当要离开府中,一女子挡住了他们的路,那是之前翼王爷派人找田鸯霜的诗水,更是柔贵妃从小安排跟着保护翼王爷的死侍。
“请各位客人留步,我叫诗水,我来告诉各位王爷说了,这次那帮人准备的很是周全,你们空口白话怕是救不了田姑娘和胡县令。太医院人说洪小仪便是在田姑娘走后出了事,洪小仪身边的奴婢已经招供说是田姑娘指使的,说的证词很是简单,为了让皇帝的后宫不安才好给王爷有更多的权利,田姑娘如今和胡县令在一牢房关着,如果要救人的话只能从寝宫动手。不过寝宫已经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搜查过了,想要找到更多证据,只能从奴婢下手。”
诗水安分淡然所说的每一句话直戳要害,尤其是欧阳斐,她心里特别担忧老胡会怎么样,眼下无凭无据,稍等一下!欧阳斐着急道:“你说老胡被关在牢里了!怎么关了?他不是被扣下来的吗?后宫娘娘的死可不关老胡的事。”欧阳斐情绪激动,直接抓住了诗水的衣领。
诗水很是冷静仍有胡夫人拉扯她的衣领,平日里跟着翼王爷情绪也会有所改变,更何况诗水从有着自己意识开始就保护着翼王爷,面对情绪失控的胡夫人,她没有推开让胡夫人发泄完自己的情绪,才能继续翼王爷下一步的计划。
玲珑将欧阳斐往后拉,像是姐姐在保护着自己的妹妹一样,她现在的语气跟平时好八卦的姿态完全不同,她道:“诗水姑娘,翼王爷想让我们怎么做?”
诗水浅笑着,“还是玲珑姑娘明白我的意思,那我便不拐弯抹角,王爷的权利你们是知道的,想要将胡县令与田姑娘安全离开皇宫那便是查明真相,皇帝想要通过扣着胡县令与田姑娘借机壮大的自己的权利范围,你们要做的便是找出谁才是给洪小仪下毒之人,当然人证,物证,还有动机都要查明白,如果幕后之人是不可所说之人的话,那便不用查了,翼王爷自有办法。”
“你这不就是告诉我们了吗?”欧阳斐不高兴的蹙着眉,“你所说的动机不就是皇帝不满自己的权利不够让自己舒心吗?那关我家老胡什么事情!老胡不过只是一个七品的县令而已!用得着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利用么!”后面欧阳斐吼叫的声音当真是声如洪钟,龙吟虎啸。她最讨厌老胡被有心之人有所图谋,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救老胡跟田姑娘。
“胡夫人您别生气。”晓太阳连忙想安慰欧阳斐,可她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苏月光提议道:“欧阳斐,这个诗水姑娘说的也没错,眼下咱们暂时听诗水姑娘的安排吧。”其他人纷纷附和着,欧阳斐为了胡忠正便只好答应了下来。
“好,调查就调查,不过我不听你的,其他人跟我来,咱们自己制定计划。谁要是不跟我来小心我让家父弹劾你们家父!”欧阳斐此话一出,其他人连忙拿来纸和笔在桌上地上制定计划。原来的计划现在可能性百分之五十,现在定的再有着翼王爷的帮衬,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
眼见欧阳斐自己打着主意,诗水有意无意似得说,“欧阳家的女儿当真是有着女中豪杰的样子,不愧是贵为正二品副都统的嫡长女。”
欧阳斐懒得理诗水的这一番话,其他人都在恭喜着她,可她的家父前些日子还是只是正三品的指挥使,虽然当正三品的时间为十七年,但家父至今还没有升为正三品时候的功劳,现在这么快就成为了正二品的副都统?欧阳斐心里犯着嘀咕,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官场上升降官职的人,除了皇帝,翼王爷,宸王爷,其他人都是不可能的,眼下皇帝的权势还没有这么多,宸王爷虽然有着权利但一般从来不管这些朝堂的事情,能想到的就只有翼王爷。
翼王爷很是显眼,如果连翼王爷都不是的话,欧阳斐暂时都想不到是谁,方才是诗水姑娘说她家父升为正二品的副都统的时候表情平淡,什么感觉出情绪,但凡做了一些事情的人,就算是没什么表情,那种轻微的情绪都还是有的,可面前的诗水姑娘却没有那些轻微的情绪变化。
欧阳斐心有余悸,除了这些身边人都信不过别人,不过现在老胡还在牢里,要救老胡也要把田姑娘一起救回来,灵机一动想着自证不对,因为自证清白太难了。
一群人在计划,待在牢中的田鸯霜闲来无事,她还真不是跟着胡忠正关在一起的,主意是她背后有着翼王爷,牢房里的人都不敢怠待田姑娘,待在皇宫中的谁不知道翼王爷的权势浩大,就连翼王爷身边的一个小奴婢,不管是宫女,太监还是侍卫,那都是毕恭毕敬的。
不过有句话说的没错,他确实是跟胡忠正关在一起,但关在的不是一个牢房,人家在里面受苦,她在外面挺享受的,这些个看守的侍卫压根儿不敢动她。谁不知道翼王爷对这位姑娘生有情愫,没有人有这个胆量去动姑娘,而且人只有一个脑袋,不要作死。
胡忠正在牢房中苦叫着,他看见田姑娘的时候以为田姑娘也要被关进牢里被严刑拷打,结果人家田姑娘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田鸯霜拿着手上的肘子,让别人开一下牢房,可这些人只会对田姑娘不敢有怨言,对于只是一个七品官员的县令,他们愣是瞧不起。无奈田鸯霜拿了一些水跟一些吃的递给胡忠正,一个坐在里面,一个坐在外面,这个侍卫赶紧拿把椅子给她坐着,各个都不敢轻视翼王爷的人。
田鸯霜让他们退下,自己坐在那把椅子上吃的东西跟胡忠正说些话,这牢房中虽关着不少人,但个个的罪比他们两个还要重,就算听到了也是无妨。
“胡县令,你有一天会想到自己被皇帝扣押在牢房中吗?”田鸯霜有意无意的问出这句话。
胡忠正无奈笑了一声,“我当官当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天子扣押在牢房中。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不过是进了一次翼王府,就被皇帝扣押在这里,我愣是不知道臣该站什么队伍,做什么样事。”
“不管是几品官员在皇权,权力之中都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此小心翼翼你夫人欧阳斐也是选对了一位郎君。”
“可我现在身在牢中也不知道夫人怎么样了。想想夫人会不会担心我。”都这种时刻了,胡忠正担忧的还是自己的夫人,可见夫妻多年的情深是多么的好。
田鸯霜很是羡慕,她记忆中只有父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