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平静而又自然的回答田鸯霜:“还不是因着来调查的人都死了呗。”
那为何没有被封锁?
田鸯霜愣是没问出口,她细细想了想,都这样如若还不被封锁的话,只能说明,这静心楼的靠山,是想要封锁的人都惹不起的皇家。
田鸯霜为何会认定是皇家人呢?
第一……
不对!
哪有什么第一!
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家与当地官员不解决的话,那不是明摆着有人撑腰吗!连官员都不敢管,明眼人都能看出是皇家做的靠山,谁敢封锁,谁敢不来?
田鸯霜被菊儿搀扶着去歇息,风流将军极为平静道:“尸体先不用埋,先带走吧。”
老鸨正要拦着,芍药将军一个壮士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一个瘦弱的老鸨不会是芍药将军的对手,就算对方要使什么法子,芍药将军背后的翼王爷也是让人学会知难而退的,老鸨自知惹不起,只能让人带走了尸体。
屋内的田鸯霜似乎有些缓不过来,菊儿安慰道:“主子,你别担心,冲着那翼王爷静心楼的人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只是这次的事情,也算不上是蹊跷了。这事发生过不止一次了,每次来者的客人,死的不在少数,就算可以回去,都跟被使了什么符咒一样听命于皇帝,奴婢也是有些不明白。”
“符咒?”一听符咒田鸯霜的眼神瞬间燃起了斗志。
菊儿也为主子高兴:“如若真跟符咒有关系,那主子画符的天赋,岂不是有用武之地了!”
田鸯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眉间微微蹙眉:“我们不能大意,虽说我画符的确有些本事,只是我还是有些不熟悉,这事你可不能透露出去。”
“是。奴婢明白。”
田鸯霜好不容易缓过来便去见了风流将军,风流将军也知道这时候的田鸯霜不在状态,田鸯霜被菊儿搀扶着坐在椅子上,芍药将军靠在门边上。
忽然田鸯霜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身子简直滚烫,就连坐都快要坐不住了,芍药将军最先注意到,他与风流将军对了眼神,芍药陪着菊儿搀扶着田鸯霜回去歇息。
翼王府之内的翼王爷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少的意外,他的脸色过于的平静而又淡漠,这让才回来的小石子实在是不能明白,这王爷对于田姑娘的心思怎么一下好,一下子无关紧要呢?
正巧远在他国的诗水回来了,瞧着小石子那受难的表情就知道小石子是挨板子了。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对着王爷恭敬着,等待王爷的命令与指令。
翼王爷让她去申城支援芍药与风流,毕竟翼王爷也明白没钥匙没有诗水的帮衬,这事根本没完,更何况这时候的鸯鸯是不可能的。
诗水从不叫苦叫累,哪怕是才回来,但凡是翼王爷的命令她都一声不吭的去了。
这是诗水小时候就有的忠心,翼王爷的手下都是从他们小时候开始培养起来,这种的忠心才是让墨枭放心的,只是过的太久他也知道什么人才是忠心的了。
翼王爷最后还与诗水说道:“若是鸯鸯要跟你比棋艺就比一比。你按照我说的下棋方式与她比。”
“是。”
等诗水走后,外头有人敲了敲门,翼王爷让人进来,欧阳斐冷着脸来给翼王爷送吃的,翼王爷轻笑一声,喃喃自语:“跟鸯鸯相似也挺好的。”
欧阳斐没有听清楚翼王爷的喃喃自语,她手上拿着做好的山茶花糕,本来是应该玲珑送来的,不过玲珑还因着杨锦的事打击不小,最后送糕点的这种破事还是交给了欧阳斐。
欧阳斐为了老胡对着翼王爷微微的恭敬,翼王爷看了欧阳斐一眼,欧阳斐不知所以,奇怪的眼神瞄了一下翼王爷,翼王爷开口问道:“你家父若是努力的话,成为正一品官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句话就让欧阳斐的内心有些不敢说话,什么叫做成为正一品官员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在一个官员夫人面前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虽然只是说成为正一品官员这种升官的普通话语,可细细听来,欧阳斐根本不能往下继续想着,不然她的心脏不一定受得了。
欧阳斐一出去没多久便碰见了风流夫人,风流夫人很是热情,不过欧阳斐可不喜欢,跟翼王爷手下的夫人走得太近也是不好的,可转念一想这似乎也能给老胡的官职生活稍稍有点帮助啊。
欧阳斐想着连与风流夫人打招呼,风流夫人一把搂住欧阳斐也不知道带她去什么地方,屋内的翼王爷听着外头的吵闹声也能知道是哪位风流夫人又随便拉着一个人去她想要去的地下场合了,毕竟那种地方平日里女子是不可能去的,可那种地方就是风流夫人开的,在不被任何人知道的范围内翼王爷就当做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欧阳斐不会怀疑风流夫人,这是自然的,两个人同为女子,她觉得风流夫人应该是不会害她的。
“县令夫人,你应该是会饮酒的吧?”
“风流夫人,饮酒不宜多,我是会喝,只是今儿也不是什么可庆祝的日子,有什么可喝的呢?”
风流夫人拉着她到了最里头,这里头才是最为热闹的地方,欧阳斐有些紧张,额头上冒着汗颜,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风流夫人一侧,风流夫人突然大喊道:“今儿来了个新朋友!大家可要好好的招待啊!”
这地方让人兴奋,田鸯霜的身子也更加不适了。
本身就是身子也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就连心悸症都一起来了。
现在这个状态田鸯霜不太可以保证自己的能力会不会出现问题了。一般来说她的心悸症不会这么快发作,毕竟田鸯霜用着自己所做的药是不会有问题的,更何况那种药物还有着符咒的维持,田鸯霜的内心是有底的。
外头有人敲了敲门,是菊儿回来了。
菊儿去做主子准备好了茶水,田鸯霜被菊儿搀扶起身,她拂过额头坐了起来:“菊儿,你还记得我在进入静心楼后吃了什么吗?”
“主子,你在楼下只喝过茶水,那茶水是奴婢倒的,奴婢也喝了一些,若是茶水的原因,奴婢也会发生这种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