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黄长老与师父约定赌斗，双方弟子若是败了，自然是一死了之，而师父若是输了这赌约，却是要当众向对方下跪磕头，道歉认错！”
“并且，从此退出传功长老之位！”
“不知道，这赌约还作不作数？”
掌教沧海真人脸色一变。
但他此刻自然也无话可说。
“咳咳，黄长老，你以为如何？！”
黄云天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绝望气急之下，又是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掌教至尊，我……我……”
沧海真人沉声道：“虽然本座也心疼你痛失爱徒，但当日赌斗之时，诸多长老弟子都在现场，本座也是见证，总不能因此失了公正！”
“既然你输了，就要遵守诺言，本座也不能偏颇，从此之后，你不再是我无涯圣地的传功长老！”
“而且，按照约定……”
“你要向姜长老磕头下跪，认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