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编排都可以，但当着别人的面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是不是可以告顾小姐恶意毁谤？”
此刻，总裁办公室另一头的秘书处已经有人朝这边注意起来，但碍于陆行州的威严不敢过来凑热闹，姜澜见此情景更是借题发挥。
“都说陆氏‘风行’规矩严苛，我倒是很好奇陆总平时是怎么服众的，莫非就这样任由顾小姐胡言乱语，在公司里随意血口喷人，最后还要让陆氏背锅不成？”
苏沫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顾惜恩自然越听越恼火，大小姐的风范也顾不上，就想冲上前再做点什么，但被秦岩及时拦下。
“放开我！今天我就要撕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