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了,她可以肯定,再顶撞一下,陆行州绝对能让自己生不如死。
“陆行州,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行州俯身撑在她上方,压迫性的气息笼罩着她。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搬家有意隐瞒,不让喝酒却酩酊大醉。姜澜,你倒是很擅长挑战我的容忍度。”
姜澜瞪眼,“这些天你又没和我联系,换住址不知道也不能怪我吧?还有,你什么时候说过不能喝酒了?”
“看来你连条约也没有仔细看。”陆行州又找到了一个错处。
姜澜一噎,这时候她真的很后悔干嘛要喝得晕晕乎乎,口不择言一时爽,事后简直火葬场。
“我……我头好晕。”无奈,她只得装模作样,反正她本来就有些醉,演起来得心应手。
谁想陆行州捏住她的下巴,“哦?是需要我再让你清醒一下?”
姜澜揉着太阳穴,“不是,我是真的难受……让一下,我想去洗手间……”
想到上一回女人吐自己一身的场景,陆行州终于起身,姜澜忙不迭奔到洗手间吐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