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他们的事。”
姜澜埋着头,声音糯糯的。
“我只是觉得lisa小姐说得很对,如今我已经不是从前那种身份地位了,待在哪儿都是个累赘,以后这种琐事就交给我来做吧,不然白吃白喝又给你们添麻烦,实在过意不去。”
几名佣人闻言,忙不迭开口:“夫人,不劳您费心,这种事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
姜澜闻言,脸色变得更差了,“也对,像我这样笨手笨脚,又能做得好什么?”
看女人一副自艾自怜的模样,陆行州心头火起,二话不说拉过她就上了楼。
“嘶——你捏疼我了!”
姜澜被迫来到房间,挣扎着想要抽离手腕,下一秒便被摔到了床上,一阵头晕目眩。
“既然不知道做什么,那就履行一下妻子的义务。”
姜澜听到陆行州恼火的声音,刚想开口,唇瓣被狠狠咬住,肩头一凉。
“你不是嫌我脏吗?还下得去嘴?”姜澜伸手挡住他的掠夺,“要发泄就去找lisa,反正你连晚会都找她去,她一定很乐意再给你多奉献一点什么!”
陆行州的动作停下,嘴角戏谑,“怎么,在吃醋?”
姜澜眼睛红红的盯着他,“我怎么敢吃醋?我都已经没资格做陆太太了,轮得到我吃醋吗?”
陆行州
眼神微暗,“谁说你没资格?我说过,陆家的女主人只会是你。”
“是吗……”姜澜扯了扯嘴角,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然而看见她这样,陆行州反而失了兴致,烦躁的起身,将门关得重重一声砰响。
姜澜不紧不慢的坐起身,上一秒还泪眼婆娑倍加可怜的表情,这一刻却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打开房门,看见陆行州已经匆匆离开,仿佛多待在这里一刻都像煎熬似的。
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轿车,姜澜出了卧室对管家吩咐:“给我准备一套礼服。”
管家惊讶:“您这是……”
姜澜幽幽开口:“既然都说我是狐狸精了,那就更不能对不起这个标签了。”
管家心下了然,低头恭敬的回答:“这就给您准备。”
燕京最为繁闹璀璨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便是“博海”大场馆,众多一流顶级的展览与社交晚会都是在这里举办。
今晚,这一处处透着大气与豪华的奢侈会场被贺家包场,用以举办贺家最受宠爱的孙儿——贺子渝的生辰宴。
此刻,恭贺祝福送礼的流程已经走完,宴会正处于高潮期间,有双双步入舞池的,也有举着酒杯到处攀谈附会的,亦有默默在角落享受安静名酒佳肴的,虽说最后一类实为少数。
“放松,今晚你是主角,不要让陆行州抢了风头。过去会会他们吧。”
薛佳琪穿着一身逶迤典雅的长礼服,在西装革履的贺子渝身旁轻轻开口。
她嘴里这样说,可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陆行州,贪婪的视线如同在场大多数女性一样,目光无法不被他吸引。
贺子渝今天的打扮不可谓不精致帅气,而且妆容特意化得成熟稳重许多。
这也是贺老爷子的意思。
这种宴会,说白了就是打通人脉、见多识广的台阶,最适合成为贺子渝进入商界圈的桥梁。
“我没紧张。”
被薛佳琪一提醒,贺子渝不大乐意的皱了皱眉,昂首阔步走向那些国内金融圈金字塔顶端的巨擘们。
贺老爷子看着孙儿还算得心应手,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忽的,他的目光瞥见一抹倩影,顿时皱起眉。
“子渝的生日宴,邀请过姜澜吗?”
旁边的主管翻阅了一下礼薄,回答:“邀请名单上并没有陆夫人的名字。”
贺老爷子一愣,随即冷笑:“好,好一个陆夫人。”
没错,姜澜如愿来到了陆行州所在的晚会。
其实想知道也不难,让吴采萱查一查今晚都有哪些权贵人家举办活动,尤其能够让陆行州亲自出场的,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隆重,范围瞬间
缩小。
只不过,这会儿她的手边站着宣恒,两人是一同入场的。
“你不用去陆行州身边吗?”宣恒颇为关切的问。
姜澜冷眼看着陆行州身旁巧笑倩兮的lisa,幽道:“不急,总要让大家先尽兴。”
宣恒皱眉看着lisa的背影,“她不是陆行州的海外代理人吗?怎么回来了?”
姜澜勾起唇角,“看我倒霉,她不就回来了?正好可以衬托一下她的高雅,我的卑贱嘛。”
“那……要不要我帮忙?”宣恒配合的问。
姜澜拿过一旁侍应生托着的红酒,朝男人看了一眼,“谢谢你宣恒,其实刚才你就帮过了,如果不是你开口,我可能真的进不来。”
今晚的生日宴是需要有邀请函的,姜澜却没有。
本来门口的保安格外铁面无私,不过正好宣恒到达,他开场一句寒暄就让保安开始犹豫。
“陆太太,您忘记带邀请函了吗?需不需要我进去对陆总说明一下?”
这句话让姜澜成功入场。
保安是干这一行颇有经验的,谁是不能得罪的主一看便知,今天就是拦住一个贺家的人,也不能拦下陆行州的人。
音乐声悠扬涤荡,不少俊男美女在舞池中央款款起舞。
lisa挽着陆行州的手臂,轻声开口:“行州,我们也去
跳一支吧?”
旁边几名贵宾笑道:“陆总,既然佳人有约,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听说陆总舞姿潇洒,今天有幸能见识一番了。”
“lisa小姐的舞也非常不错,和陆总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
欢声笑语的不远处,克劳斯举着酒杯默默盯着陆行州的背影,眼神微冷。
旁边的艾蕾同样看见以陆行州为中心的名流们,不屑的冷哼,自顾自的开口,“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在国内比我们多发展几年吗?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