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鬼听到她的话,不仅没害怕,还在房间中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闭嘴!你们这群死丫头!给老娘闭嘴!”
“娘从小就让女儿闭嘴……可女儿是被生生折磨死的啊……那老爷就喜欢折磨得人痛哭嚎叫……女儿闭不上嘴啊……”
“不要叫她娘,她不配当娘!”年纪最大,魂力最雄厚的女鬼冷嗤一声,“想收了我们,也要看你能不能活到明天。”
“你们要干什么?”村妇还想退,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贴到了墙面,退无可退了。
只能强作镇定,虚张声势道,“我是你们的娘,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你们想做什么!你们这群忤逆不孝的死丫头!给我滚开!听到没有!反了你们了!”
“去吧,一个一个地来,最后留一口气给我。”
“娘……那傻子天天掐我……掐得我好疼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鬼,用她那遍布伤痕的魂体,在村妇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村妇疼得嗷嗷叫,可她挥出去的手,却什么都打不到,直到她满身都是鬼掐的痕迹后,那小女鬼才后退一步,让后面的姐妹来。
“我饿啊……他们让我干活……却不给我吃饭……娘……我没吃过一天饱饭……我饿啊……我好饿……”
村妇的瞳孔猛地放大,剧烈的疼痛让她几近窒息。
直到村妇的两个胸变得惨不忍睹后,那女鬼才心满意足地飘到一边。
“到我了到我了……我死得好惨啊……”
“……”
剩下最后一个女鬼时,看着村妇的惨状,心底的怨气渐渐地散去。
它飘到床边,看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大小便失禁的村妇,“我决定不杀你,杀你还要受罚,现在想想好像不值得。不过,我要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
等它们离开的时候,那村妇满嘴都是粪便,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胸前血肉模糊,口中呢喃着,“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错了……”
一群女鬼赶到另一个房间外面时,年纪小的女鬼都被留在了外面,只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鬼进入其中。
屋内的男人在感觉到冷气时,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下一秒他就看到了几个突如其来的身影。
他无比惊恐地停止动作,原本兴致盎然的部位,也瞬间萎靡下去。
他叫。
女鬼冷哼一声,“好久不见,你过得这么开心,有想过我们姐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我……我……你……你……”
“怎么?不认识了吗?我死的时候,董家通知你们去收尸,你为什么不去呢?”
“英……英子……你怎么……”
“你们明知道那董家就是个火坑……还是把我卖了……我死的时候……董家让你们去收尸……你们连最便宜的棺椁都不舍得买一个……就连挖个坑都嫌费事……直接把我的尸体扔到后山去喂狼……”
“不……不是……不是我……是……是你娘……”男人的手使劲拽着床上的被,想将自己的身体遮掩住。
可被子下的女人也在用力拽被,他根本拽不过来。
“英子,你……你找你娘吧……是她说……贱丫头不……不配……埋……”
“你们两个,我都不会放过。”
……
第二天一早,奈何一行五人准备离开时,宅子里安安静静的,无论是主家人还是家中的下人,全都没有出现。
却在路过外院时闻到了鲜血混着恶臭的气味。
一个护卫去看了一眼,瞬间面色惨白。其他三个护卫也去看了一眼,面面相觑间皆是心头一紧。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里面的人肯定哭喊过,可他们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他们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唯一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奈何,并没有帮他们解释的想法。
“走吧。”
“小姐,主人家遇了难,我们……”
“走吧,已经有人去报官了。”奈何说完直接迈步出门,四个护卫不知道小姐是怎么知道有人报关之事,见小姐走了,立刻快步跟上。
……
而那个半夜见到鬼后,跑去报官的奴才在衙门口等了一宿,等到早上才见到官差,说了家中闹鬼的事情,顿时被官差骂了一顿撵了出来。
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家中的惨状,第一念头就是跑。
可他的卖身契还在主家手中,现在主人家都还活着,若是他跑了,主家因为没及时救治而死亡,他恐怕会被当成害人的凶手。
故而他只能找来邻居帮忙,顺便做个见证。
这也使得全村的人都知道,这家死掉的女儿来报仇了,那女鬼咬烂了亲娘的胸。还让亲爹和丫鬟互相折磨,丫鬟浑身没一块好肉,亲爹更惨,连下身都没保住。
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全都感慨一句——都是报应!
而保住一条命的夫妇俩,住在医馆不敢回家,等回家时带着提前找好的和尚,可他们的宅子里只有阴气,没有鬼。
最后只是象征性地做了法事。
……
奈何一行人,之后又赶了五天的路,踏进岭南地界的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雨。
“小姐,可要歇息一下吃点东西?”护卫控制着骑马的速度,询问已经跑了一上午,一直没有歇息的小姐。
“看这天色,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们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军营再歇息。”
护卫:……
他们是担心小姐,怕她淋雨生病,可看小姐这语气,好似怕他们坚持不住似的。
于是他们顶着雨,又骑了一个多小时,到达谭家大哥二哥所在的军营时,五个人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
营门口的守卫士兵,远远地看到有马匹靠近,立刻警觉地大喝一声,“什么人!”
一个护卫立刻上前,指着奈何说道,“这是将军府的小姐,是谭将军的亲妹妹。”
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