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地址发我短信。我手机有网呀。”沈芸随口说了句,她心说什么好玩的事情,能让何菲菲兴奋成这样。
何菲菲果断的挂了电话,把网址打给了沈芸。
沈芸一点开,就发觉是个活动主题网站,上面写的是:云祥珠宝寻找你心目中的她。
云祥珠宝?好像也是个蛮大的珠宝品牌。
何菲菲告诉自己这个做什么,难道云祥珠宝有招聘?有招聘倒是不错,正好她也刚刚给森木珠宝的创业期做了规划,从设计理念以及很多角度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沈芸觉着自己还是蛮有这方面天赋的。
想了想她就又把页面往下拖,拖到下面的时候忽然间眼皮一跳,下面一排候选人里,第一张怎么会是她的照片?
沈芸仔细的看了眼,这照片居然是在景县那竹林里,她穿着霍锦帆送她的衣服,坐在他旁边喝醉的那天……
本来还有睡意,沈芸直接惊醒了。
这照片谁发上去的?
她直接抓起手机又给何菲菲打了过去,“菲菲,这谁发上去的?是你嘛?”
“废话。”何菲菲压低了声音,“当然是我。之前你和霍四爷在竹林里醉生梦死的时候,邹昂偷偷的拍了几张,传给了袁泉,我后来问他要的。正好看见这么个活动,就帮你上传照片
了呀。”
沈芸尴尬的脸都红了,“我参加这种活动做什么!”
“挣钱啊。”何菲菲理直气壮的说,“这种如果能赢,据说好几万的代言费呢。我就不信你比其他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差。”
沈芸囧了下,“算了,反正也不可能是我。”
“不啊。你现在是第一名。”何菲菲念叨着,“再过几天结果就该出来了吧,依你这势头,拿代言估计没问题。”
沈芸的手机险些摔在了地上,她被何菲菲雷的外焦里嫩,这真是天下无双的好闺蜜啊!
当然这种活动其实沈芸并没有太挂在心上,毕竟他们需要的是个噱头,希望全民参与,大部分都是有内定好的人选,尤其是后期,肯定会有技术后台操作直接把票数拉大距离,让内定人选直接登上冠军宝座。
刚搬新家那会沈芸的确是无业游民的状态,何菲菲想帮她挣点钱也是好意,沈芸也没有责怪何菲菲,而是开始找工作的环节。
像她这种拥有专业能力的人才,找工作还真不是太难,她的简历发出去后,一天就有好几家公司和她联系,约定面试地点。
接了五六个电话后沈芸挨个把地址和事件抄下,手机倒是又响了,“喂你好?”
“是沈罗小姐么?”
“啊对啊。”沈芸心说
自己好像也没投那么多公司,怎么今天这么多电话。
“你好,沈小姐,我们是云祥珠宝的。”
“云祥珠宝?我没投简历啊。”沈芸刚回答完,忽然间脸色就变了,云翔珠宝不是上次何菲菲和她说的,那个所谓“寻找你心目中的她”的活动?她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又把手机拿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回应了句,“你好,有事么?”
“嗯。是这样的。您的一位朋友上传了您的照片在我们的网站上,而我们的总监非常看好您身上的气质,所以恭喜您赢得了我们活动的第一名。”
“……”对方的话说的倒是恳切。
沈芸有点纠结的挠了挠头,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小白“砰”的一下便跳了上来,她伸手摸着小白毛茸茸的脑袋,问了句,“那第一名是有什么奖励么?”
“有的。”对方顿了下后,礼貌的介绍着,“参加代言人拍摄,有专门的代言人奖励,一套珠宝赠送,还有现金奖励。”
“这么多?!”沈芸一下子愣住,“那、那拍摄会不会很复杂,我一点经验也没有……”
“没关系,这方面听从导演的就好。沈小姐这是有意向参加?”
沈芸低头看了眼小白,其实她自己还好,生活费真的没多少,但小白一天三
餐基本上就是两百块的开销,工作如果落实下来,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拿到工资,沐骏捷那边拿走如意暂时还没给消息,可能一时半会也不能出手掉。
所以沈芸有点担心这一个月自己是不是能抗住小白这大吃货的能耐,而且她还想买台电脑!不然天天被何菲菲吐槽是原始人。
纠结了片刻后沈芸点了点头,“那好。我答应参加。”
虽然说是答应参加,云祥珠宝还满慎重的,万一照片和本人极为不符,岂不是他们也吃亏?所以前期还安排了个面试。
沈芸只好又到楼下的服装店里买了件比较好看的长裙,配搭着t恤过去,那边拍板定下后签订了合约,也就是一周后开拍。
云祥珠宝欣赏沈芸身上的古典气质,再试穿过公司特制的几件礼服,胸腰臀三个位置的凹凸曲线更是让导演极为满意,甚至希望加码拍一个动态的视频。
动态视频的事情沈芸婉言拒绝了,她本身就没有进广告行当的想法,参加这个无非也是因为合同里非常诱人的数字。
一套价值六万六的珠宝,外加两万元奖金,她非常急需。
……
夕阳西沉,十层楼的高度上看天边,一团团飘渺烟云也被染成了霞光的颜色。
袁泉打开办公室的门,看见霍锦帆
站在窗边,说了句,“四爷,这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霍锦帆回头看了眼,“新招的那个保姆辞退吧,我一个人住就好,不需要其他人。”
“呃。”
袁泉顿了下,“这不大好吧。”
沈芸搬出北苑后,霍锦帆也没在北苑住,直接回到自己南城的那二层小别墅,即便他回去也就是休息下,总得有人打扫。
霍锦帆又瞥了他一眼,袁泉只好应了下来,把这件事记在自己的工作录上。
“四爷,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沈……”
“别和我提她。”霍锦帆的眼睛里骤然间涌现出怒气,他转身回到桌前,把烟头掐灭,又喝了口咖啡,这才平息了下去,良久才问了句,“她现在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