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年……”她哭着喊了出来:“救救我……”
“乖!没事儿了。”魏池年想要出去一下,可乔小麦不放手。
他帮她把西装扣好扣子,然后抱着她出了卧室的门。
孙家珍缩在椅子上。
她只会哭泣。
魏池年把乔小麦放到椅子上,乔小麦拼命摇着头。
她的嗓子受伤了。
危急时刻,出于本能,她用尽了力气去喊。
嗓子现在还抽抽的疼。
“你坐着。”
他按着想让乔小麦坐好,可乔小麦就是不肯听他的。
她的情绪特别激动。
她现在只信魏池年。
魏池年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
“妈的!”
真是欠了你的!
抱起来她,把她送上车,然后叫司机看着她。
“我不要……”她尖叫。
“你在车外面站着。”
魏池年扔了这句话,转身又返回了屋子里。
这些都是小瘪三,完全上不得台面的。
说是亡命之徒,那是往他们的脸上贴金。
魏池年的保镖们都是受过训练的,将全部的人按倒在地。
“已经报了警了。”
魏池年的视线在客厅环视了一周。
他看见那桌子上有个花瓶,他慢吞吞走了过去。
他黑色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他的那双鞋
很贵。
可能这些人身上全部的家当加在一起,也不够买他一双袜子的。
魏池年伸手抓起来那花瓶,往桌子上一磕。
那花瓶瞬间碎了。
他拎着摔碎的剩余花瓶部分,凝望着被按倒在地上的人。
“刚刚谁进卧室了?”
没人回答。
按在地上的人还在骂骂咧咧,试图激怒魏池年。
魏池年笑了。
孙家珍叫了一声,然后瘫痪在了椅子上。
她满身冰凉。
好像是尿失禁了!
魏池年拿着那碎片,照着一个人的手背扎了下去。
杀猪一样的叫声响了起来。
魏池年依旧在笑,只是你细去看他的表情,他的笑容里夹着狰狞。
敢在他脑袋上动土?
这些年来,这也是头一份!
“叫他们管事的马上给我滚过来……”
孙家珍只看见血溅了出来,然后她就晕了。
她哪见过这些。
加上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屋子里的叫声很凄惨,附近的邻居听见了,但是没敢出来。
谁都晓得情况不对。
那如果真的是抢劫的,你敢管吗?
真的有人想要出来,又被家里的人拽住了。
这种年头,还是尽量别多管闲事。
这是要出人命了!
乔家屋外,警车
一直响着,邻居们披着衣服站出来。
“怎么了?”
老乔不是生病住院了?
是小麦吗?
其实大家都晓得,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家,这恐怕是出事情了。
都在探头探脑观望着。
然后孙家珍被抬了出来。
“是乔家的大儿媳妇。”
大家都以为这是闹出来了人命。
谁晓得孙家珍只是昏迷过去了而已。
“这是怎么了?”
“不是小麦啊。”
孙家珍被抬上救护车。
警察已经进入乔家取证。
据说是抢劫。
“说的好听,孙家珍都被抬出去了,恐怕是……”
乔家的儿媳妇孙家珍那也是个大美人啊,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车子里魏池年搂着小麦,小麦缩在他怀里。
“别怕,有我呢!”
他给乔小麦顺着发丝。
“我要见我妈……”
魏池年阴沉着脸。
她这副样子,谁都不能见!
她妈会吓死的!
“听话,跟我回家!”
“我想见我妈,魏池年,我想见我妈!”小麦哀求他。
她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
魏池年看着这样的她,还是心软了。
“你爸生病,这样我叫人给你妈打电话,叫她来家里看你好不好?”
小麦不说话了。
魏池年吩咐
助理:“你亲自去医院,先把老太太骗出来,上了车再说具体情况。”
魏池年的车离开。
助理一路赶到医院。
以乔立东为借口,取得乔立东的配合。
乔立东现在想杀人的心也有了。
孙家珍被送往医院了,他正开车往医院去呢。
乔母换了衣服。
“立冬出车祸了?严不严重啊?”
“阿姨阿姨,您放心,问题不大。”
乔母只觉得不会是问题不大。
真的问题不大,那就不会大半夜的喊她了。
“我给立冬打个电话。”
打了电话,结果乔立东那边很快就接了。
乔母纳闷。
儿子这声音听起来并不严重,那叫她做什么呢?
她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以往有什么事情乔立东都是不找她的。
这是怎么了?
“是小麦出事了是吗?”
也许有传说中的母女连心。
乔母突然失声,问助理:“是不是我女儿……”
助理的车飞奔向住所,在路上极尽所能的尽量把事情讲的简单在简单一些。
他怕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