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晴啊。”
杜晴知道婆婆一定会对她不满,可不得不帮。
“妈,如果是有心人故意陷害……”
魏母的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
杜晴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说闫初故意陷害?
外面这么多的人都在看热闹,就是不晓得的大概也听到风声了,今儿这手包不开,这事情怎么算?
闫初不屑哼了一声:“嫂子,没有做的事情她无需害怕,害怕就是因为心里有鬼。今天这包我是翻也得翻,谁都拦不住……”
“我看谁敢!”
……
杰森凑到魏池年的身边,小声说着:“太太和老太太说是要开乔小姐的手包,二夫人不让开。”
魏池年低低笑了出来:“……进去个人,叫她们开。如果不开这场戏还有什么意思。”
杰森突然间就明白了。
他身上的这条链子,才是闫初丢的那条吧。
不解问出口:“魏先生既然帮了乔小姐这么大的忙,为什么不对她讲呢?”
有些事情就是要当面说清楚或者表现出来,对方才会领情不是吗?
魏池年轻声说了一句:“我欠她的,以前不懂爱。”
杰森还是不明白,也不太懂!
他觉得男人的爱,就是保护。
英雄救美依
旧是现在流行电视剧里的法宝吗?
外面的人进去,里面的手包被强制性打开。
闫初看见乔小麦手包里的那条项链,眼睛亮了起来。
她接了过来,对着乔小麦道:“你没有捡到,那这条是什么?”
闫初的唇边挂着笑容,笑容越来越大,就这一次她要乔小麦身败名裂!
笑着笑着,然后……笑不出来了。
不对!
不是她的那条!
闫初的那条链子是拍卖品,不是外面市面上能随便买得到的东西,那上面有特殊的记号。而手里的这条,虽然瞧着很像,可细节上不对,闫初在看见项链后面的刻字,后背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完了!
魏母并不知道闫初这个心态上的转变,以为是拿到了证据。
开口道:“报警吧。”
刘太太皱眉。
“小麦?”
乔小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是戴了条项链出来,可那条链子被杰森给要走了。闫初手里的那条是魏池年叫杰森刚刚送过来给她的。
哪里有问题?
“我想问一下,魏太太丢失的那条项链是这条吗?”
闫初将链子捏在手里。
她不能说是。
因为她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魏母说;“这种小偷小摸的人让
警察来处理吧。”
说着话就准备离开现场,杜晴上前撞了闫初一记,然后伸手抢过来闫初手里的链子。
崔太太已经离场了,虽然不理解,但这种事情也是有的是吗?
开天辟地头一回。
以前丢东西不是没丢过,但大多数都是工作人员知法犯法,很少有被邀请来的嘉宾手脚不干净的。
杜晴定睛一看,拎起来质问闫初:“这上面刻的是乔小麦三个字,她捡起来以后自己拿着什么东西马上刻上去的?”
魏母一把抢过来。
她的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闫初的身上,然后身边的人找了个借口,就将魏母请出去了。
现在屋子里就剩中间人、闫初、杜晴以及乔小麦。
闫初的脸上挂着众人熟悉的温柔,她笑了笑说:“这不是我的那条,不好意思,误会了你。”
刘太太转身也出了休息室。
杜晴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很是奇怪的光。
那种光看起来不像是落井下石。
杜晴将链子还给了小麦,送她出去。
“我都要吓死了……真的从手包里拿出来一条项链……”她当时心脏都要停跳了。
真的是闫初的那条,明知道小麦是被冤枉的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大家都在盯着看呢。
乔小麦握着那条链子,握的掌心发烫。
她没有对杜晴讲,如果杰森没有出现,那么她此刻真的就被当场捉住了。
闫初的道歉没有说出口。
谁会逼她?
乔小麦上了车,然后主人家的管家追了出来。
手里提着袋子:“乔小姐,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了。”
小麦笑笑:“没有的。”
她被冤枉的时候,这些人一个都不在!
等她洗干净嫌疑,这些人就全部出现了。
不理她们?不和这样的人来往?
那她就不要和整个上流圈来往了,她的鞋品牌也不要扩大圈子了。
管家将礼品送到车上,再三道歉:“……不好意思,也是刚刚才知道发生的事情,让您受委屈了,等回头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说法,还有我们家大小姐下个月结婚,想请您为她设计一款婚鞋,不晓得来不来得及……”
“当然来得及!这是我的荣幸!”小麦的笑容在阳光下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
魏池年坐在车上,杰森上了副驾驶。
“人走了?”
“刘爵士的独生女下个月大婚,已经定了让乔小姐的鞋品牌设计婚鞋……”
魏池年挑挑眉头。
“魏先生,
现在回家吗?”
“嗯。”
没有了想看的人,他觉得这种场合也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
魏池年进家门,杜晴早就先他回了家,出声:“老三,今天是你做了手脚吧?”
“二嫂说什么,我听不懂。”
杜晴不是蠢货一挂,她当然清楚,今天乔小麦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洗脱嫌疑,还得了刘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