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叫醒客人,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魏池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进自己的怀中,吻了下来。
他的侵略更像是一团火,紧绷着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狠戾。
乔小麦上手锤他。
捶的完全不留情。
或许她有那个神力的话,她就直接锤死他了。
“你有精神病吗?”
大半夜的冒出来吓人,他想干什么?
魏池年像是野兽一般啃食着她:“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想我?我有什么可想的?你早上才从我这里走。”她闹不明白。
睡也睡了,他想干的事情没人拦着他,还有什么可想的?
想她怎么气人的?
还是想……监视她?
“你别碰我,我今天不舒服。”她捂着自己的唇,后退一步。
魏池年在她唇瓣上点了点,退了开。
他的唇上还留有暖热的余温。
乔小麦:“我上次就想问你了,结果给忘记了。”
他紧紧贴着她,“你问。”
“你怎么知道我怎么跑的?”
她觉得哪里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不是撞运气,更加好像是他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这不是监视的问题,而她怀疑他在她的身上弄了什么东西。
“你朋友休息了、”魏池年看看楼上。
小麦见他不答,索性也就不问了。
可魏池年这个
病态神经病却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一点一点的去掰她的指头,完全掰开以后硬生生插进了他的手指。
硬生生。
小麦的手指头被他掰的很疼。
“一会你走吗?”她问。
“你不欢迎我,我如果硬留,你会不高兴的。”他贴着她的后背紧紧抱着她,仿佛他们是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语气不由得变得轻了几分。
魏池年的瞳孔注视着小麦。
以前他觉得,这也不过就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而已,离了分了她可以嫁给任何的人。
但现在,魏池年想,乔小麦这是没嫁,她一旦嫁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会干出来什么事情。
幸好,不是吗?
伴随着他的吻,她颤抖了起来。
“我想见见容恒。”
最终她还是提了出来。
这个圈子很大,这个圈子也很小。
有些话早就该交代的,她和容恒的孽缘从一开始就在她的身上,她不该起这个头儿的。
明知道自己这样烂的烂命,何苦拖着别人一起下苦海呢。
她偷偷去见,他不高兴,不如索性直接讲出来。
魏池年果然没有说话。
小麦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她耸耸肩道:“我只是通知你,而不是请示。”
她要见容恒,那么一定会见的。
魏池年
静静立着,眨了眨眼:“我有说什么?那不是你的自由吗。”
此刻的场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稽,就仿佛他真的是妻管炎的丈夫一样。
可她知道他不是。
他也晓得。
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乔小麦在咖啡厅里见了容恒。
容恒瘦了不少。
经此番一折腾,容大少爷也是瘦了许多。
小麦起手给他倒咖啡。
“黑咖,可以吗?”
她喝这个东西是为了去水肿。
容恒坐了下来,他慢慢笑了起来。
这样就挺好的。
是他无能!
当初想要救她出火坑的,没料到就连自己都埋了进去。
“你还好吗?”
小麦抬抬眼皮,不介意似的像容恒展示展示她过的很好。
毕竟现在她有能力翻云覆雨,她的日子会不好过吗?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这咖啡就当做我向你道歉。”
容恒只是面带着微笑,不反驳。
“你没有错,何须道歉。”
“原本只是三分的感情,叫他这么一掺和硬生生的搞成了我们被迫分开的,你应该明白我说的。”小麦淡淡道。
她不希望再把容恒牵扯进来了。
已经伤及无辜了。
也曾试过,也就晓得,魏池年到底是魏池年。
以卵击石,最后倒霉的都是他人。
都是这些无辜人。
容恒:“我不
会让你难做的。”
小麦倒咖啡的手顿了顿:“这就是现实,现实总是残忍的不是吗。”
容恒觉得她就是小孩儿脾气,也不反驳。
乔小麦说什么,他就由着她说什么。
只是那感情,还没有萌芽,谁也不晓得以后的发展。
谁知道了呢。
此刻不如就是不如。
“伯父,平安度过了吧。”
她不太敢泄露过多的情绪,谁晓得那个神经病又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容恒咳了一声,然后欠欠身,站起来,唇畔的笑意轻轻荡开,压低声音道:“不会这么算了的,早晚我会抢回来的。”
你等我!
乔小麦恍恍惚惚看着眼前的人,她的情绪平静又带着一股莫大的哀伤。
她明白容恒讲的是什么。
可哪里还敢奢求。
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懂。
和容恒分手,回了工作室,在楼下遇上了乔母带来的乔珠珠。
小麦不耐和乔母打交道。
她觉得自己仅剩的良心真的不太多了。
现在看见乔母,竟然是厌恶多过心疼。
医院那边该安排的已经都安排上了,乔母也不该来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