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不然呢？你觉得我应该白给？什么场合你就跑出来明抢，是你棒槌还是我棒槌？”
姑姑劝和着：“我今天过生日，大家给给面子。”
她都这把年纪了，没有几个生日可过了。
杜晴笑说：“不是我不给面子，这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素质都有，我有钱我就该死吗？问话的人问得不对，那就别怪我开嗓子怼她，没有知识也得有常识，没有常识也得有分寸，什么都没有那叫不要脸！”
乔小麦真的很想替杜晴鼓掌。
说得好！
说得太好了。
姑姑脸上的笑容落了落。
“现在到底不比以前了，我说什么也没用。”
她说的魏父魏母活着的时候。
那时候有杜晴讲话的份儿吗？
那人连声附和：“可不是嘛，当家做主的人没了，有些人就开始张狂上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