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来公司找过我几次。”魏池年说。
其实这种事情,在商言商,什
么生意都是要赚钱的,现在你欠了这么多的钱,他怎么可能会将钱砸进去呢。
“怎么就敢冒险,投资进去的钱已经超过公司的市值了。”
这是一种很风险的投资方法。
赚了皆大欢喜。
不然就是这样,只能跳楼。
“大概认为自己抓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吧。”魏池年不予置评。
这些人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让厨房煮了皮蛋瘦肉粥,你要吃面包还是和我一样喝粥?”
“喝粥吧。”
两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然后佣人叫他们吃饭。
乔小麦送儿子去学校的途中,被白家的人堵车了。
白家的人披麻戴孝地堵她。
小麦搂住儿子,捂住他的眼睛。
“妈,他们怎么了?”乔一阳还是看到了。
但小孩子不懂,车外面的人为什么要穿那种东西。
“遇上无赖了。”
司机看着前面鸣笛示意对方让开,可对方就是不肯让。
“不要开车门,打电话报警。”小麦说。
白家死人和魏家毫无关系。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和魏池年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现在被骚扰,她需要警察。
一大早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车被堵得死死的,后面的人都在拼了命地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