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他愣了几秒。
酒精麻痹掉了他的神经,让他
的反应很慢。
可能吐到地毯上了,她在刷地毯?
他想睁着眼睛,但实在是太难受太困,又闭上了眼睛。
小麦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她当然要全洗了,不然头发也有一股馊味。
怕他在作妖,在折腾,出来看看。
站到床边看着睡着的男人,咬着牙说:“你要是敢再吐,我就让你把吐出来的都吃回去。”
很有可能是警告起了作用,魏池年就真的没在吐。
乔小麦观察了两三分钟,确认他不会吐了,爬上床将毛巾铺在他的枕头周围。
万一吐呢?
吐一床,然后和呕吐物一起再睡?
她是没有办法再收拾这些东西的。
拿着湿毛巾在他脸上胡乱擦了擦。
魏池年觉得不舒服。
他左躲右躲,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好烦。
小麦呸了一声。
“还躲?”
她还不愿意干这种活儿呢。
她跪在床上帮着他擦脸,她不跪着也没有其他的姿势更方便了,总不能躺着擦吧?或者站在床上擦?
整个人朝下的姿势,她又刚刚换了睡衣洗了澡,里面是真空什么都没有穿。
魏池年迷迷糊糊当中又醒了一次,他只感觉眼前有个人。
味道是他很熟悉的。
然后他就做了个平时很经常做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