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久等不来人,戚鄢抛下梁莺儿带着母亲赶来。
安明月平躺在床,面色苍白,嘴唇也干裂开。
“动胎气之事,大夫还未能调理好?”戚老夫人心里没底,递来热水问。
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安明月接过水杯:“哎,只怕这街上的郎中差点本事。”
浅尝辄止,摇着头把杯子递回。
讲话有气无力,听的戚鄢跟着着急:“这可如何是好?”
“妾身想着主君能否向宫里的太医讨一剂安胎药,想必这点小病在太医眼里算不得什么。”
安明月这看似随口的话,实际是她算计的第一步。
“嘶……”
戚鄢灵机一动,欣喜道:“我与院判沈大人私交还不错,或许我还真能从他那里讨上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