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他们花了好几天时间,才给民众们将改制信息传达到位
期间阿杰甚至手脚并用,半汉半彝才能把一些复杂概念讲解透彻
听到这些信息,部落里男人们如丧考妣,女人们则兴奋异常
不是,一妻多夫变成一夫一妻,男人们失落个鬼?
沐雅柔也成功凭借宪法起草者的身份,在女人堆里累积了难以估量的名声,女人们早就将这个丑女人看成了自己部落的人,还是宗教领袖那种
一旁的阿诗玛有些失落和嫉妒
“表哥,我问了阿妈和阿达”,阿诗玛愁容满面
“近亲通婚确实容易死人,唉……”
古人只是见识少,不是真傻,近亲通婚出事,不肖几代人就能总结出规律,早就是常识,要说阿妈他们对这些陋习没有意见是不可能的,自己由几个姐妹难产死的,自己难道不知道?
阿妈只能对阿诗玛说:“你看你表哥傻不傻?”
“傻”,阿诗玛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这就是近亲结婚的后果!”
阿诗玛绝望了……
看着失落的阿诗玛,阿杰安慰道
“表妹无需担心,到时候表哥打出去,给你在汉人满人里面抓一个夫君,保证白白胖胖的”
阿诗玛听到这里,突然两眼放光,“是吗?什么样的?”
阿杰想了想说道:
“比较近的有一个,夏完淳,他现在应该16岁,五岁知五经,七岁能诗文,长得也是五官挺拔,白白净净,不过好像年末他要完蛋,到时候我出去,在他完蛋前把他抓过来给表妹你压床头!”
阿诗玛听着,面露向往之色,但又有些意犹未尽
“还有么还有么?”
“当然,朱国治,现在刚考上贡生,一身才气,清正黄旗人士,几年后就要云南任职,不过有你表哥在,这样的帅哥,他不来找我们,我们主动去找他,抓来!”
“压床头压床头”,阿诗玛欢呼道
然后又瞪着大眼睛,忽闪忽闪,“还有么还有么?”
“这个来头可就大了,不过年纪实在太小,8年之后才会出生”
见表哥欲言又止,阿诗玛有些急不可耐,顿时问道:“他是谁?”
“纳兰性德,满清大学士明珠长子,乃是大清第一才子,长相英俊,气质儒雅,风度翩翩。在当时的满族贵族子弟中,纳兰性德以其出众的才华和不凡的气质脱颖而出,不仅在文坛上享有盛誉,也是人们心目中的翩翩佳公子”
阿诗玛听着,目光出神,哈喇子留了一地
“他还写了一首词,相当出名”
阿诗玛擦了擦口水,急忙问是啥?
然后阿杰凭借出众地语言天赋,将其翻译成了彝文念个表妹听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
比翼连枝当日愿
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
千古佳句不愧是千古佳句,即便是经过了阿杰的蹩脚翻译,阿诗玛此刻也仿佛置身于九天之上,看到那一席白衣的飘飘公子,那令人陶醉的愁容
“表哥表哥!我要这个!”
“但是他还要8年才出生啊!”
“没啥,先把那个‘夏侯淳’抓过来压床头,21年后再抓纳兰性德!”,阿诗玛目光坚决地说道(很明显“夏完”听成了“夏侯”)
多年以后,在权倾朝野的大周王朝保民官大人的淫威下,大才子纳兰性德瑟瑟发抖
画面不敢看,不敢看呐
几千公里外,朱国治刚刚礼别庆贺高中的人群,突然觉得心头一紧,随后又是一阵舒缓,像是遭遇大劫却又侥幸逃脱一般
“何处大能?莫非有大事警告于我?”,朱国治不禁一阵心悸,后怕莫名
经过开导,阿诗玛又重新开心了起来,想着上任保民官第一件事,就是托人打听“夏侯淳”的下落,想来两个字的姓,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是个部落人吧~
卫队开始在新沤的堆肥区巡逻
这堆刚沤的堆肥安放在广场的一角,这里即将作为专门的堆肥所重建
远远看去,就像一座隆起的灰褐色小山丘。走近它,一股复杂而独特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泥土的厚重气息、植物腐败的酸涩以及微微发酵的甜香的味道。仔细分辨,还能嗅到若有若无的青草香,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原料曾经的生机与活力
从外形上看,它的表面并不平整,有着高低起伏的轮廓。一些细碎的秸秆和落叶从堆肥的边缘探出,像是给这座 “小山” 围上了一圈不规则的花边。在阳光的照射下,堆肥的表面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那是发酵过程中产生的水汽在悄悄渗出。偶尔,还能看到几只小昆虫在堆肥的周围忙碌地穿梭着,似乎被这独特的生态环境所吸引。用手轻轻触碰堆肥的表面,能感觉到它的松软,仿佛是一块巨大的海绵,充满了弹性
“阿乐,你碰那玩意儿干啥!赶紧洗手!”
阿杰要疯了
原本以为,卫队执勤只用防着小孩就行了
这特么还要防自己人?!
“喔,阿杰,不对,应该叫陛下,那个”
阿乐有些羞涩地说
“我手在上面戳了个洞,我看了下,那个尺寸,刚好可以放下竹炮哩”
本来背过身去的阿杰一脸惊恐的回头
就看到阿乐把竹炮塞了进去,还用火折子点燃
……
“我承认,我作为周王,没有行使有效的监督”
“对于417特大生产安全事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阿杰站在议会中央,承受着议员们审视而又批判的目光,但是没办法,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挨打也要立正站好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阿杰不寒而栗
那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