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拿着文件敲门进来,看着沙发上捧着ipad的老板,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好像被谁惹怒了。
他一边好奇,一边走过来说道,“老板,晚上和梁总的饭局约在六点半,餐厅…”
古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冷硬的男声打断,“取消今晚的饭局,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古皓不由问。
“准备飞机,我要去影视城一趟。”席薄寒命令一句。
古皓怔住,席总这是要去找乔小姐?
傍晚时分,秋天已经过去一半了,乔时若的剧也快要在月底杀青了,她的戏安排得又紧又密,仿佛没有给她多少休息的时间,每天的戏都是满满当当的到了晚上十点左右。
今晚也是,月影西斜,座落在一座较静的拍摄古楼里,外面的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夜色中出现。
车子停下,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迈下来,男人笔挺的西装,俊美的面容,出现在这种古香古色的拍摄现场,就仿佛古代的帝王穿越到了现代,男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王者气场,无声自发。
席薄寒长腿迈进拍摄戏场,此刻,所有工作人员都在赶着收尾工作,即便有人注意到他们进来,也都没时间过来寻问。
古皓在身后陪伴着老板,朝有人声的方向走去,刚才确定过了,乔时若还没有回酒店,正在片场赶戏,所以,
他们一路从酒店又来到了拍摄现场。
打得非常古典景观的灯光下,一切显得富丽堂皇,宽敞的古代寝宫中,乔时若的太平公主正在灯下与谋臣谈话,乔时若一身锦衣华服,满头乌发,斜斜的拢在一边,斜倚在贵妃榻上,慵懒又贵气。
在旁边观戏的人群里,昏暗的光线中,男人抱着手臂,目光如鹰般盯着拍戏的女人,眼底深沉的就像是无尽的夜色。
乔时若终于在导演一声卡的时候,起身和几位老牌戏骨说了几句话,旁边等着她收工的唐悦和林巧巧立即陪着她去化妆室那边。
休息室里,乔时若第一个推门进去了,因为她快要累死了,她想尽快脱下妆发,回酒店好好洗一个澡。
唐悦打发林巧巧去拿东西,她准备进休息室时,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她赶紧扭头看一眼,这一看,她美眸直瞠,还没有出声,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朝她做了嘘声的动作。
唐悦赶紧捂住嘴巴,把惊呼给压了回去,内心震惊,天!席薄寒怎么来了?
唐悦非常识趣,指指休息室,小声道,“那我一会儿再来。”
席薄寒颔首,对她这份自觉性非常满意。
刚回到休息室里,乔时若就非常麻溜的脱去了外面厚重的外套,把中间的一层衣服也脱去,只余下里面一件丝绸的里衣。
背对着门的她,听见身后的推门声,她头
也未回道,“悦悦,过来帮我一下,我头发缠住项链了。”
听到脚步声,乔时若微微歪着脖子,露出被扯到的位置,灯光下,白生生的一小截脖子,如上等的美玉,诱人一亲芳泽。
倏地,她感觉有只手替她把缠住的头发解开,而下一秒,一张温热的唇在她的脖子上烙了一下。
“啊!”乔时若吓得惊慌转身,这一转头,看见身后站着的男人,她再一次像是见鬼似的,蹭蹭后退,无奈脚下拖地裙摆缠住她的双脚。
她失去平衡的往后倒去,一双手在半空慌乱抓动,这次,换男人心脏一紧,低沉道,“小心。”
男人长臂伸出,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下一秒,乔时若紧贴上男人的胸膛,直接呆若木鸡。
“怎么是你?”乔时若吓白的脸抬起,瞪着男人,又气又怨又恼。
席薄寒也没想到,把她吓成这样,他狭长的眸锁着她,反问,“那你希望是谁?”
唐天皓?那个曾和他单独在化妆间独处过的男人?
乔时若哭笑不得,“你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
“怎么?怕我逮住你和别得男人偷情?”席薄寒的目光一沉,危险莫名。
乔时若,“…”他的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睛,让她一瞬间有一种被凶猛老鹰盯住的感觉。
“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事吗?”
乔时若一边挣扎着他的怀抱,一边去扯脚下缠成麻花一样的裙摆。
男人的健臂紧紧的箍住她的细腰,在灯光下,打量着还是古代装扮的样子,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男人的呼吸瞬间喘了一下,果然,这个女人有着勾魂摄魄的本事,这也就不怪第一次见面被她压下时,他会产生反应。
“我警告过你,不许和男人缠生绯闻,今天全网都是你和唐天皓的绯闻,你要解释一下吗?”席薄寒的嘴角抿出一个格外不爽的弧度。
“你别误会,那是有人借位偷拍的,我和唐天皓根本没有压在一起。”乔时若急切解释一声,原来他是为这件事情而来的?
这会儿乔时若提起脚下裙摆,一边后退,一边继续解释,“可能有群演偷发出去的,只为博眼球,赚粉丝流量而已。”
“你再退一步试试。”男人语气不善的警告。
乔时若僵住,原本也不算大的休息室,她也无处可退了。
“过来。”男人低沉命令。
乔时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大晚上的跑过来,就是为了找她算帐?
乔时若老实的又回到他的身边,仿佛她的休息室,瞬间成了男人的领地似的,空气中充斥着他的荷尔蒙气息,令她脑子有些泛昏。
乔时若站在离他一步之遥,接受着这个男人的目光,从上到下逡巡在她身
上,她才发现,她穿着一件单衣,丝绸的白色打底衣,在灯光下,还有些透。
她这副样子,对男人来说,实在勾人之极。
“总之,我很不爽,你想办法哄我开心。”男人恶魔般的声线,从他性感的唇锋中吐出。
乔时若脸色羞红,就像渐渐被煮熟的虾米。
“那个…回酒店再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