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乔时若正在准备出行的准备,她的门铃响了,她从视频里看见冷爵天站在门口,她伸手打开。
“可以走了吗?”冷爵天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朝她寻问。
“差不多了,你等我几分钟。”乔时若回房间拿了包出来,又拿了顶黑色太阳帽戴上,她这一身打扮,就像是刚进大学的学生一样,清纯简单,眉眼干净。
冷爵天目光闪过思绪,和乔时若的几天相处,完全改观了他对她的认识,他以为她是装出来的,可他渐渐发现,她本性纯良无害,即便她现在拥有超高名气,依然低调,对身边的人,没有架子,亲切近人。
乔时若坐冷爵天的车去工作室那边,一路上,乔时若也没有多说话,她也怀着满腔的心思在想事情。
冷爵天和林巧巧在一起的时候,她话多到令他烦噪,可和乔时若在一起,看着她拧眉想事,他竟然自己在努力的想找话题,却想了好半天,才低沉寻问一句,“在想什么?”
乔时若眨了眨眼,又摇摇头,“没什么。”
她的事情没办法和他解释,因为太复杂了,就在这时,经过一片商场,乔时若一副巨大的
珠宝广告海报垂下,冷爵天看着海报了耀眼精致的她,再看一眼身侧坐着的女孩。
乔时若也看见了,她弯起红唇,望着自己的海报透着欣赏之色。
冷爵天的目光微怔,乔时若笑起来的样子,眉眼都是风景,嫣然动人。
到达工作室的楼下,这是唐悦租来的一间办公楼,这里开了很多艺人的工作室,也是方便办事,耀世集团也允许艺人在外开设工作室。
乔时若一米六五穿着平地鞋的她,纤瘦玲珑,身后跟随着一米八八的冷爵天,到是有一种萌态反差。
林巧巧提早来了,唐悦也知道乔时若身边多了一个保镖,虽然林巧巧反复强调过很帅,可一看到真人的时候,给唐悦的感觉,不止是帅,还给人冷峻的感觉。
“悦悦,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请的保镖阿天,这是我的经纪人兼好姐妹唐悦。”
“你好。”唐悦朝冷爵天打招呼。
冷爵天微微颔首,林巧巧的眼神里依然有爱慕之色,但她知道仅止步于欣赏了。
“他们什么时候来?”
“约得是三点,这会儿该到了。”唐悦说完,认真叮嘱道,“时若,一会儿他们提什么无理的要
求,你都不要理会。”
“我当然不会理会,就算打一辈子官司我都奉陪。”乔时若才不想那么好欺负。
“一会儿我和阿天陪你进去,我怕他们对你人身攻击。”
“嗯。”乔时若点点头。
三点十分,门外有人进来,杨青领着一对夫妻走进,那对夫妻正是江城的亲生父母,好赌成性的两个人,穿着打扮都普通,可却忽视不了他们眼神里的精明之色。
他们看见乔时若,就像是看见仇敌似的,江母立即展现泼妇姿态,“乔时若你这个小贱人,还我儿子,我儿子死得这么惨,你会遭报应的。”
在江母冲过来之际,一只手臂保护式的挡在了乔时若的面前,江母一看人高马大的冷爵天,立即不敢造次了。
“我没有害你们的儿子,你们找我干什么?”乔时若冷下脸问。
“你没有害他,他会死吗?他好端端在看守所里,如果不是你找人给他下毒,他就不会死了。”冷父怒道。
“我虽然和他打官司,可我没必要害他。”乔时若冷静道。
“可我儿子确实是毒死了,不是你,那会是谁?”
“你儿子招惹了那么多人,谁要他的命,
只有他自己清楚。”乔时若冷然反驳。
“去会议室坐下来谈吧!”唐悦出声,迎着他们夫妻进去,乔时若看了一眼冷爵天示意他跟进去。
冷爵天跟着乔时若进去,刚坐进来,一道凄惨哭骂传来,“乔时若,你也太没良心了,我儿子好歹和你谈过几年,你夺走了他的公司,还要了他的命。”
“乔时若,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和你谈谈这件事情,闹到台面上,谁也不好看,这样吧!你给我们赔偿五千万,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江父一开口就是谈钱。
乔时若只感可笑之极,在她面前,装腔作势鬼哭几句,就把江城的死算在她的头上了。
“江城的死和我无关,我一分钱不会给你们,如果你们想要打官司,我奉陪就是。”乔时若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夫妻。
“乔时若,我儿子就算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没良心,你爸的公司在我儿子手里翻了好几倍,你多少赔点给我们两老安度余生吧!”江母气呼呼道。
“你们养老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不知道你儿子女朋友是乔恩娜吗?你们应该向她要钱才对。”
江家夫妻对
视一眼,他们哪敢向乔家要钱?也就看乔时若好欺负才拿儿子的死来碰瓷的,哪知道乔时若也这么不好讲话。
“乔时若,当年你怀孕的时候,我多少来照顾你几天,虽然后来得知你怀得不是我们江家的种,可你也不能这么无情无义。”
一旁静静听着的冷爵天倏地盯向了那对夫妻,他们知道当年的事情?
乔时若听着这些话,只想冷笑,“你儿子对我所做的事情,我没有报复你们就算对不起你们了,还敢跑来向我要钱?信不信,我可以立即起诉你们讹诈罪名。”
“你…乔时若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狠毒,小心你以后都生不出孩子来。”江母气得胡乱骂人。
乔时若瞬间受足刺激,起身怒喝,“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野种死得好,和我儿子交往,却和别得野男人睡觉,乔时若你不是大明星吗?这件事情要捅出去,你还演什么戏?你就等着被骂死吧!”江母插着腰冷笑道。
“如果给个五千万,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保密。”江父顺着妻子的话说道。
乔时若的脸色苍白愤怒,她咬牙道,“你们随便,想要钱,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