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巨型飞机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宋知秋的手紧握着身边郁允诺的手,他知道她害怕起飞瞬间的失重感,郁允诺紧闭着眼睛,抓紧了宋知秋,终于,当飞机渐渐平稳上升时,她才敢睁开眼睛。
正好触上宋知秋那双担忧的目光,她立即抿唇一笑,“我没事。”
“别怕,很安全的。”宋知秋安慰一句,郁允诺靠近了他,与他十指紧扣。
这时,旁边的位置上突然一个女生惊喜地叫起来,“宋导,好巧,你也出国吗?”
这人正是李宝儿,她身居耀世集团二线女艺人之首,也算是知名女星了,她的目光越过宋知秋,落在郁允诺的身上,就是这个女孩,因拍了他手里一部戏的女三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宋知秋搞到手了。
李宝儿一直是推崇的甜美女星,此刻,她看到郁允诺,瞬间有了一种危机感,如果郁允诺真的出道了,那么她的甜美女神的称号怕是要被抢走了。
但是李宝儿却很想借着这次机会,和宋知秋打好关系,看看他的下一部戏能不能让她做女一号,李宝儿做腻了配角了。
她想翻身做主角,只要能上宋知秋的一部女主剧,她的咖
位就能上一线了。
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如今,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时机,她一定要把握住。
“宋导,您是出国办事吗?”李宝儿好奇的笑问道。
宋知秋深知李宝儿的想法,他回头看向身边的郁允诺,“送我女朋友出国学习。”
李宝儿的笑容一僵,宋知秋和郁允诺上次霸占热搜的事件,她也是从头吃瓜到尾的,她没想到宋知秋为了这个女孩,差点就放弃职业生涯了。
而在她的眼里,郁允诺不过就是漂亮了些,有什么特别的?
“你好,我是李宝儿。”李宝儿朝郁允诺故作礼貌地打招呼。
郁允诺也是吃过很多李宝儿的瓜的,她的绯闻大多和一线男演员,男导演,自从谈恋爱之后,郁允诺的智商蹭蹭的上线了。
“你好,我叫郁允诺。”郁允诺弯唇一笑。
李宝儿一撩长发,故意风情万种地朝宋知秋投了一眼波,“宋导,我听说你手里有部新剧,有没有开始筹备呀!”
“目前没时间。”宋知秋答道。
郁允诺的下巴亲昵地搭在宋知秋的肩膀上,朝李宝儿道,“因为他休假三个月陪我出国考试,工作的事情都推掉了。”
李宝儿的笑容一僵,宋知秋放弃工作陪她出国念书?这个女孩有这么重要吗?
宋知秋看着像只护食兽的女孩,他的内心充满了宠爱,看来这丫头开窍了,懂得护食了。
“咳…宋导,您这么有才华,这不是浪费了嘛!”李宝儿嘟唇埋怨道。
她的话一出,她旁边的经纪人赶紧拉她一下。
可晚了,郁允诺听见了,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李小姐,你的意思是,我男朋友陪我是浪费时间吗?”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李宝儿尴尬的一时结巴起来,这丫头语气也太冲了点吧!
宋知秋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着她。
李宝儿的经纪人赶紧道歉,“郁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宝儿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说话直率了一些。”
李宝儿看着宋知秋的脸色也不好看,她才知道,她这是多说多错,她再想要表现,也不该选在郁允诺面前表现,这丫头真不好惹。
“不好意思,郁小姐,不打扰你们了。”李宝儿讪讪道歉。
宋知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小盒巧克力递给郁允诺,“送给你。”
“哪来的?”郁允诺开心地接过。
宋
知秋抿唇一笑,“变出来的。”
郁允诺满足的拆着巧克力,宋知秋的目光再没有看李宝儿一眼,李宝儿也尴尬极了,再不敢多嘴了。
真是撞枪口了。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
不免让人有一种孤独感,温昕呆在冷爵天的房间里养伤,同时,也占据了他的床,冷爵天搬离了这间最好的主卧,去了其它的房间休息。
休息了两天了,温昕的伤口由于很深,依然令她吃不好睡不好,而且,她的背部肩胛骨,将留下一个难看的伤疤,她将无法再穿露背装了。
但这些或许别的女孩子在意,温昕却不在意,甚至她很开心自己留下这个疤,不为别的,只为纪念她这次的勇敢行为。
下午时分,温昕正有些昏昏欲睡,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生性敏感的她,立即睁开眼睛看向门的方向,只见推门进来的是冷爵天,他的手里提着药箱。
“换药。”他低沉启口。
温昕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她有些羞涩地脱下外套,露出了里面的毛衣,她伤口有肩膀处,她若不脱毛衣,根本无法换药,还要缠纱布,温昕一咬牙,把毛衣也脱去。
露出了粉色的内衣,温昕
羞红了脸,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到这个地步,真是很需要勇气的。
“把头发撩开。”男人冷静又淡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显然,不管她脱到哪一步,对身后的男人来说,都一样。
温昕也不在矫情了,自己把头发撩至一侧,露出纤细白嫩的脖子,以及那染血的伤口,温昕拥有非常美丽的背部,光滑如玉的肌肤,纤细的肩背,她此刻的身体宛如一副画卷,是足于撼动男人神经的美感。
冷爵天拿起剪刀在剪开了她的纱布,露出了伤口的位置,她很年轻,伤势恢复得很好。
“嘶…”温昕疼得嘶了一声,她咬紧着红唇,强忍着他撕开那棉球拉扯的痛感。
冷爵天的手势微微一顿,他的声音不免温柔了几分,“忍一下,一会就好。”
“没事,你…你尽管处理吧!我忍得住。”温昕咬着牙,不想防碍他做事。
接下来,冷爵天没有看到她出声了,只看见她的身子在颤抖,冷爵天在缠纱布之际,起身半抱着她,温昕呼吸到他身上那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那是她第一次闻到如此好闻的男人气息,不像父亲介绍的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