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秦还是不明白,虽然苏晚吧,性格不那么温柔,个头太高,气质上给男人有点压抑,可是那些工地上的男人们在背后谈到苏晚时,都还是蛮喜欢蛮向往的。
他们很多单身的汉子说她太漂亮太优秀,他们不敢追。
霍总可以说是超级成功的男人,他先前觉得他可能是对苏晚有好感,但是就算是没好感,也没有必要对一个女人这样吧。
“是不是他想得到你……”后面的话安秦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男人没几个好东西,除了他。
凌素素没有理会他这句话,一口气将牛奶喝了个精光,然后将空杯子交他。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来干活。”
安秦拿着空了的杯子望着她,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迹象,再问下去她也不会说,他索性不再问。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我去车上开着车门守着你睡,有事你叫我。”
他将杯子冲洗干净,然后放到里的小桌子上,转身走出,将车开着横到门口,开着车门蜷在后车座上睡觉。
两人完全不知道,就在黑暗的某处,夜视望远镜监视着这一切,发到霍时衍手机上……
霍时衍躺在床上,望着视频里的两人,眼神极其复杂。
所以说,凌素素和苏晚,是同一个人?
也或者本身是两个人,只是陪在他身边的野生
渣妻到底是凌素素还是苏晚,有待查证。
但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今天下午和晚上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苏晚,车门拉手上的血丝是她的手留下的。
本以为她什么也不知道,却没有想到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坐看他在她面前表演。
?
很好,还没能演尽性呢,继续……
第二天一早,他安排人去查凌素素摔下楼梯后的五个月去了哪里修养。
去的人很快汇报过来,去的是禹城,那正是苏晚的家乡。
那这么说来,苏晚和凌素素嘴里同说的,姐妹两个互相不待见是假的。
思忖了一下,他起身走出书房,去另一边小崽子的书房。
霍廷谦正在私教的引领下“晨读”。
老师在那里讲,他撑着小脸蛋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风景,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老师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已经习惯了,反正他又管不住他,以这小王子的话来说,他的耳朵一直在开门营业,他只要讲就行了。
看到霍时衍走进来,他连忙放下书恭敬的起身打招呼。
“霍总,您来了。”
霍廷谦转着脑袋回头漫不经心地看了渣爹一眼,又望着玻璃外的世界‘发呆’,一副抑郁症前兆的模样。
霍时衍走到小崽子身边,此时的小崽子完全不见了往日的活力,跟霜打了的玫瑰花一样焉着。
“这是什么态度?”
霍廷谦这才拿下撑着脸蛋的小手手坐好,只是望着他渣爹的眼神带着不屈服的倔强。
“我的妹妹呢,这么多天了,她发芽了吗?”
霍时衍:!
诺大一个男人面对小崽子这样的质问,烫得脸有点无处安放。
能不能别提这个话题,虽然话里说的是生物知识,可是牵涉出的范畴太广,还涉及到人文感情,怪羞涩的。
“以后不要再问这种幼稚的问题,有些事情,早晚会有一个答案。”
霍廷谦皱眉:“为什么不问,我很着急,我还给我妹妹种好了花籽,等她从妈咪肚子里出来了,我就可以把那几盆花放在她的摇蓝边,让她每天在鲜花香味的拥簇中醒来。”
霍时衍分分钟感觉自己在自家熊蛋面前活不起了,他想他有必要审视自己,为什么把这小崽子带回垄山时,就没有想到让他被鲜花环绕?
他骨子里的这种浪漫情怀到底是遗传谁的?
难道是从那个娘胎里遗传的?
过了几秒,他提议:“你可以先送你妈咪花朵。”
霍廷谦听到他的话,漆黑的眼眸滴溜溜转了转,顿时泛着欣喜的亮光。
“我可以去找我妈咪了吗?”
霍时衍眼里湛着笑意:“给你放两天假。”
霍廷谦一下子从小椅子里弹起来,双手枕在脑后抖了抖小
胯扭了个漂亮的街舞动作。
小崽子像浇了一把养料,又鲜活了。
这小子还是适合放养,圈养,压抑了他的天性和创造力。
“那我要给送我妈咪好多好多的鲜花!”
霍廷谦跟老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就转身跑出去,让禹沉朝开车送他去和他的一帮大兄弟们汇合。
凌素素戴着大檐帽,手里杵着一只锄头站在田边看。
可怜的安秦弓着腰背面朝黄土背朝天,像极了小时候老妈在田里做农活的样子。
双手已经被安秦给贴上了好多条创可贴,一盒创可贴贴得一条不剩。
临近中午时,安秦放在折叠桌上的电话响了。
凌素素扔了锄头,转身去拿手机。
显示唐总来电。
她拿着手机冲田里的安秦挥挥手:“唐刀来电。”
安秦扶着腰艰难的直起腰,将锄头放到一边,扶着腰尽可能快的走回凌素素身边。
弓着腰背整了一上午,他的腰都快报废了,真难想象凌素素一个女孩子是怎么做到独自整了五天。
唐刀的电话他完全不敢有任何怠慢,迅速划开接通。
“喂唐总,您好。”
“安总,霍总是给苏晚布置的任务,你是当我们瞎吗?”
听到唐刀的话,安秦吓得腰瞬间就不疼了,后背猛的一直,“没有没有,我刚刚就是挥了几锄头体验一下,我这就
不锄了唐总。”
他的言辞肯切极了,凌素素从没有看到过安秦在谁面前这样卑微过,他只怕是真的被霍时衍给压榨到了灵魂。
唐刀:“你过来一趟,设计上有些事情需要交代。”
安秦:“好,我立马过来,我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