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保镖们集体暗自唏嘘。
想他们天天顶着日头在这外头轮班倒,一年下来也才不到二十万,除去房贷和个人开销什么,还要给女朋友花钱,一年下来几乎存不到什么钱。
苏晚这话真酸。
这辈子是不行了,下辈子投胎,他们也要投胎做女人,还要做漂亮的女人。
霍大志看到苏晚这贼样,气得脸一摆,“没有好处可言,就冲你是我亲闺女,你也得替爸爸报这个仇。”
苏晚想了想。
“这样吧,如果我把他给网起来挂树上了,那他就是我的人了,你不准再反对我们。”
“我劝你们打消这个念头,白白费劲。”
霍衍说着,他双手抄兜朝着门口方向踱步。
霍大志抄着扫把站起来拦在他面前,苏晚也张开胳膊拦。
诺大的门口被这‘父女’拦得无路可走。
霍衍停下脚步盯着苏晚,眼神疑惑。
老头疯了,她也跟着疯?
在南越几天几夜没怎么合眼,昨天晚上开直升机,又是一夜没睡,早已经困得不行了。
他偏脸盯着霍大志:“到底想怎样?”
霍大志盯着这不服管教的臭小子眼睛眯起,“吊爷了,爷必须得吊回来,爷也要让你尝尝被吊起来的滋味。”
说着,他偏脸对苏晚说道:“闺女,让人把他用网吊起来,吊他一夜,爷就原谅他。”
霍衍默然。
他倒要看看,谁敢动
手吊他。
不急。
苏晚走到霍衍面前,抬着脸望着他安慰:“老公,你忍忍,我这就叫人来吊你哦。”
嗯?
霍衍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恶毒的女人皱眉:“打算给我吊成什么姿势?”
“什么姿势好呢?”苏晚咬着手指思索:“破茧成蝶?孔雀开屏?”
“……”
“还是雄鹰展翅?”
“……”
霍大志得意的冷笑:“依我看,吊个狗吃屎。”
苏晚不满的回头:“那叫倒挂金勾!”
霍大志反对。
“倒挂金勾不行,必须挂个恶狗扑食,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爷面前嚣张!”
苏晚拧紧了黛眉。
“那样不好吧,我们父女俩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能这样嚣张啊,那帮姓霍的要是知道了,恐怕集体要抄着扫把冲进来打我们俩个姓苏的。”
霍大志忽然就觉得有哪里非常不对劲。
抬手挠了挠脑袋,脑袋上纤维毛儿瞬间斑秃了一小块。
苏晚盯着他的头叫唤:“哎呀!别动!”
她这无比吓人的一叫,见过大风大浪的霍大志都无比的紧张,手都不敢拿下来。
“怎么了?是爷的头发掉了吗?”
“您别挠头发啊,划百把万一根呢!您这一挠,看看,几百万没了吧!”
霍大志吓坏了。
连忙看手,手指甲壳里卡着黑色发丝纤维。
连忙扒开小纤维检查看看有没有长点儿的发丝。
无比矜贵
的几根头发宝贵得要命,发型师说了,要是再给掉了,连这年轻时尚的发型都做不起来,就算做得起来也没这样有型!
身边似乎流过一道冷空气,他顺势侧头看,便见那小子趁他不注意溜了进去。
转身看,便见他进了电梯。
他踮起脚尖摘了假牙就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糕子!有种你就给老子藏在里头别出来,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走着瞧!”
回答他的是关闭的电梯门。
苏晚也趁机错身溜了进去。
“爸,我进去替您狠狠教训他!等我好消息!”
霍大志的手还抬在半空中,骂她的话还没酝酿好,她就已经拐弯上了楼梯。
一个一个的,翅膀都长硬了,都目中无他这亲爹。
这叫什么日子哦,想他风光了一辈子,临到老了,活得跟只老哈巴狗一样……
苏晚回到主卧,霍衍已经进了浴室洗浴。
她进了浴室,推开里间的门,便见他站在淋浴下。
他抚了把脸上的水,偏脸看了她一眼。
美男沐浴,看得她完全迈不动腿。
他下眼睑有些许青色,有一些憔悴,看得人心疼。
在南越的这些天,应该很操心很累。
“你洗完澡先睡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你睡醒了再吃。”
“交给厨师做,你好好休息。”
“做饭又不累。”
有他住在心间,整个心房都是暖的,苏晚默
了一瞬,又说道:“我喜欢给你做吃的。”
霍衍偏脸,透过水帘眯着狭长的眸望着门口的女人,任由水浇淋全身。
默了几秒,他开口问:“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苏晚手在嘴边拢起喇叭喊:“我说,我好爱你呀!”
水帘中的男人破开冰冷的颜笑开了。
头一次从她嘴里听到爱他。
还这样大声。
他走出水帘,走到苏晚面前,又一次将她拥进怀里。
浑身湿淋淋的,粘了苏晚一身水。
拥抱了许久都没有松开。
今天都拥抱两回了,每一回都持续好久,他也不说话,像个回家找妈妈寻温暖的大宝宝。
苏晚抚着他的背笑着说道:“我发现,你现在跟谦宝一样,像个孩子。”
霍衍的脸深埋在她脸边,深嗅着她的味道。
确实跟小崽子说的一样,他妈咪身上的味道是鲜花的味道,闻着就像暖阳普照。
许久,他才松开她。
扫了眼她湿了的衣裳,他眼里噙着笑意。
“我帮你洗澡。”
“你就是成心的。”
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