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剑拔弩张,不可收拾。
苏晚适时说道:“总统先生,我想跟您谈谈。”
说着,她抱着霍廷谦绕开赫安坤,朝着总统走过去。
保镖见状,伸手拦住她。
苏晚停下脚步,偏脸:“我一个女人,怀里还抱着孩子,你和地上伤的那个人一样,很喜欢对女人和孩子动手吗?”
保镖手动了动,可是坚持拦着。
虽然她是抱着孩子的美女,可是规矩不能破。
季琼担心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娃受重罚,也担心赫安坤跟他这舅舅舅妈决裂,最后闹得不欢而散,看安禾渊盯着苏晚冷着脸一时没说话,她连忙借势说道:“不用拦着,让她说,不解释个所以然出来,我们可不会放过她。”
苏晚不傻,这位总统夫人还是有意在向着她说话。
她道了一声谢。
保镖落下手臂放了行。
她抱着霍廷谦朝着总统走去,在与他之间隔了两米远的距离止步。
“总统先生,叨扰到您和夫人,我很抱歉,刚才我儿子在这里被保镖提住胳膊吊打,我身为孩子母亲,不能不管。”
被保镖已经扶起来的卢建凯狡辩道:“我没打,我只不过是提了起来,并没有打他!”
苏晚并不看他。
看到她的孩子被提着小胳膊吊起来,她的心生生刺痛。
跟炸毛的母鸡一样,看到鸡崽受欺
负,世界都不管了,只想着救他。
管他天王老子,暴力解决,以暴治暴。
重新来一遍,她照旧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没有理会保镖的狡辩,她继续跟总统谈。
“我孩子的小胳膊很脆弱,断了,他负不起这个责任,如果总统先生您进来这后院,头眼看到有莽夫提着您儿子的胳膊,孩子命悬一线,您会怎样做?”
安禾渊对于苏晚的说辞,并不完全相信。
卢建凯论是再大胆,他也不敢在这里打小孩子,并且还是霍衍的儿子,没有他安禾渊的命令,谁敢打他。
他盯着苏晚,神情无比的威严,不容她亵渎:“他动手打了吗?如果他只是提起来并没有打,并且孩子也安然无恙,你让人把他打成重伤,不免让人怀疑你是小题大做,借题发挥大闹我总统府。”
她小题大做?
苏晚不可思议的眯了眯眼。
所以说,这总统是有意护着他的人了?
本以为他身为总统,做大事情的人,明大事理,这样看来,他根本不讲道理。
既然他不讲道理,那她也不伺候了!
“总统先生,难道说,非要我孩子受了伤才能证明他有打过我孩子,或者,你是在说我的人应该等到他对我儿子下毒手打了后,再去救他是吗?”
安禾渊怒不可遏。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难道我南
越国就没有法律规章制度吗?”
苏晚嘴角细微的抽了一下,笑意冷冷。
“规章制度也不是等出了事才定论,我想问一问总统先生,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总统府的后花园,而是菜市场,一个母亲看到别的大人吊打她的孩子,孩子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叫人把对方给打伤了,救下了孩子,按照南越国的规章制度,这又该怎么办?也是把正当防卫的一方给全部抓起来重判吗?”
安禾渊身为总统,众目睽睽下,被这小丫头句句逼问,他竟一时语滞。
如果事情不是在总统府,而是在菜市场,肯定是双方教育,或者私了。
可问题在于偏偏就是发生在总统府!
国府的威严不容人欺凌,地点不同,性质完全不同。
卢建凯生怕被责罚,他赶紧说道:“我没有要打那孩子,我只不过是提着他的胳膊逗他玩,你们冲上来就打我,你们这是恶意暴乱!”
安禾渊:“闭嘴。”
卢建凯吓了一跳,看了安禾渊一眼,他连忙闭嘴不多说。
安禾渊好歹也是一国总统,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能保持他的气度。
他对苏晚说道:“小丫头,带人在菜市场闹事,可跟在总统府闹事不一样,如果不重重处罚,谁都敢在南越国任意一个部门兹众闹事,地件发生的地点不同,性质完
全不同,这罪责,你们逃脱不了,必须制裁。”
李宸锋听到这里,心里小爽。
叫这大外甥女拽,这一下好了,把霍衍的几个重头兵给害进监狱了,自己还身陷囹圄。
女人终究还是女人,关键时候,不用脑子。
不过没关系,舅舅在这南越,还是比较有话语权的。
就等着她向他这个舅舅低头呼救。
不过他保证只救下她和她的孩子,其他人,一律死刑,不死他也得让他们死在监狱里头,这在南越国他的地盘,不是什么难事。
苏晚咬了咬牙,盯着总统冷冷道:“总统先生,既然您非要说地点不同,那人物可是也很不同,我孩子的父亲霍衍我也就不说了,这事他不知情,与他无关,我身为华国国籍,好歹也算是在南越国投资的外籍企业家吧。”
众人:……
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居然还在南越是企业家,这口气未免太大了点。
安禾渊老眼微眯:“你在南越国有投资企业?”
苏晚不想解释这些企业都是霍衍转到她名下的。
如今是他的还是她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魏杨禹沉朝山灵灵他们为了她和她儿子,连命都不要,无论如何,她都要带这些人毫发无伤的离开。
不然,跟怀里的宝宝说的一样,她拼尽了财产,也要跟他们拼个到底。
“
我名下,云海石油,云海化工,世茂生物科技,还有我名下的g集团在其他公司的控股我就不拿出来说了,这就三个企业,今年到目前为止,向南越国交纳了近三亿的税收,总统先生,你们南越国连在自己国家投资的外籍企业家都保护不了吗?她的孩子,就算身在这总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