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谦话音刚落,狗二走过去,仰头,狗嘴叼住了他睡衣后领口将他凭空叼了起来。
小家伙的眼睛直了。
除了爸爸,再也没有人敢这样提着他的后衣领子,简直不得了!
可是现在提着他的不是人,它是一条狗!
还没待他发号施令,他被狗子给叼到椅上子放下,他蹲到电脑椅里,狗脑袋的思维不跟人一样,他赶紧一溜烟坐好。
果真,狗子将椅子推到电脑桌前。
也不教训狗子了,办正事要紧,他戴上猫耳朵耳机,连线他在国内的兄弟们。
手机得连给他们,让他们想办法找出和李延联系的那个坏蛋,竟敢在背后指使人掳走他霍廷谦无敌美腻可爱的妈咪,胆肥了。
霍衍走出霍廷谦居住的房间后,去了客厅喊来禹沉朝。
“霍少。”
“李延的手机呢?”
禹沉朝:“在小少爷手里。”
“老头儿呢?”
?!
呢?
“我不知道,这些天我一直在忘情坡。”
!
霍衍无语。
从回来,这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居然没看到老头的身影,这倒是很奇怪。
“陆洵呢?”
!
“霍少,我没看到他,要不我去找找。”
“好。”
霍衍转身准备先去霍廷谦的房间取手机,刚
走出两步,他又叫住禹沉朝。
“等等。”
禹沉朝停下步伐走了回来。
“霍少,还有什么事吗?”
“跟我去取手机,然后再去找。”
“好的,霍少。”
禹沉朝跟在他身后,一同朝着霍廷谦的住处走去。
走到他房门外拧门,门反锁着。
霍衍陷入了自我怀疑。
看来太久没和小崽子在一起,把他的习性给摸丢了。
不用问,是提前预知了他会来教育他,所以赶紧睡着装柔弱装可怜。
敲了敲门,没有人应。
又敲,过了近一分钟,门才被打开,一小人一大狗出现在门后。
小家伙背着手,仰着头看着他,小脸一脸的不爽。
“爸爸,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跑来敲我的门,你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前就不考虑考虑的吗,把我和狗二敲醒了!”
“你爷爷呢?”
爷爷?
?
小家伙嚣张的气焰瞬间萎了。
“我让陆洵把爷爷抢回来了,扛回来后我没有看到他。”
霍衍眸子直了。
这都几天了,他居然没看到他爷爷。
指望那只鸡,他爷爷的,估计不知道被丢在哪个旮旯,就知道带上禹沉朝是对的。
一句话没说,他转身去找那只鸡。
禹沉朝意识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妙,
跟在他身后。
小家伙也赶紧跟着两个大人身后跑。
没能打能那只鸡的电话,霍衍将这里可能关老头的地方挨个搜了个遍。
直到来到后山那个木屋,听到里面有人破口骂儿子,踹开门,便见里面放着一只大号的木笼子,笼子里霍大志躺靠在里头,头秃着,假牙掉在一边,眼镜被砸得稀烂扔在地上。
霍大志看到不孝的儿子终于来了,也骂不动了,他颤颤巍巍的指着霍衍,老眼里满是凄凉。
霍衍偏脸眼过去,便见陆洵叉着腿蹲在地上,眼神好像是等着挨批的眼神。
“老板,你好像很不开心。”
霍衍气笑了:“我踏马想踹死你!”
“你这是干的什么好事?”
!
“老板,你让我关好,我外面关了一层,里面关了一层,关好了。”
!
霍衍气得恨不得徒手劈死他。
让他关好,是让他关在房间里禁他的足,踏马的,给关在这木笼子里头!
这木笼子一看就是现场拼装的,正正方方,别告诉他说他还费了好大劲做出了这么大一只粗编乱造的笼子来!
禹沉朝赶紧拆笼子,徒手还拆不开。
妈的,超大件木架包装,贴上标签就可以直接寄回桐城了。
他赶紧去找工具房找撬
杠和钉锤以及锯子。
把木板给锯开。
霍廷谦眨了眨眼睛,心里头好不是滋味,每天照顾弟弟妹妹,还要学习,他把爷爷忘记了,他还以为陆洵阿姨会把爷爷照顾得很好,他就没有多问。
老头被解救出来,他死活赖在被锯开的木笼子里不出来。
“让我死在这里头,然后你就可以直接用这笼子给抬出去扔了,连棺材板都不用做,多省心,爷去投奔你妈,你妈昨天晚上托梦给我说,她现在能耐了,在阴间搞了个地官儿当了,我去了,她给我在十八层地狱准备一个豪华单人间,你不用担心,啊!”
老头无力的挥挥手,“滚吧,都滚吧,滚去吸你的那个小妖精去,有了妖精忘了爹,我不是你爹,带着你没心没肺的小崽子们滚吧,等我死在这里你再来,要是你还有占良心,你就给爹烧点纸钱,过孟婆桥时,爷也好打点打点,多买几杯孟婆汤喝喝。”
说着,老头的老泪萦满眼眶,滚落了出来,他颤抖着手抬起来粘了粘泪。
霍廷谦走过去蹲在他脚边抱着他的胳膊。
“爷爷,是我疏忽了,我打你电话,你不在桐城的家里,打你好几天电话都打不通,我担心你出事,让人查,查到你来
了南越,好担心你出事,我才让陆洵去扛你的,这不怪爸爸,爸爸这几天一直都不在家里,这才回来。”
“爷爷,我每天要照顾弟弟妹妹,还要学习,天天事情排得很满,我把你搞忘记了,您要怪您就怪我。”
霍廷谦丢了他的胳膊,扭身歪起小屁股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