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苏晚呆了。
老头儿居然什么都知道，他居然能容忍自己的儿子杀了他另外两个亲儿子！
可是……
她回头，望着霍衍，霍衍望着泳池，眼里无波无澜，这一份从容淡定，让人觉得他毫无人性可言。
霍大志斜了霍衍一眼，又眯着眼睛看着远方。
“爷不怪你，老四老五野心太大，不让他们永远闭嘴，哪有霍家今天的安宁，哪里还像个家。”
霍衍缓缓偏脸，看着他。
“他们俩个，把我妈害死了，我没有那么大义。”
苏晚又转头望着霍大志，他眯着老眼望着天边没有说话，只是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或许这父子两人之间能坐下来这样认真的交谈，也只有是她在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