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洵:“卫星看到有一个犯人从海里钻了出来,爬进了这栋房子,怎么办?老板,你为什么突然要把卫星们搞这么低,搞得我们这种人不好生存,以后特工也不好做了,而且有好多小偷也要失业。”
“我这种不偷不抢的人倒还好点,大不了我再去给老板娘演电视,可是小偷们就不好过了,偷习惯了,搞别的工作也尽想着偷,有钱偷钱,没钱偷东西,没东西可偷就偷人……”
“滚。”
霍衍轻飘飘的丢给他一个字。
“哦,好的老板。”
陆洵圈着胳膊转身滚。
餐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晚望着霍衍。
有点想让他以后别动不动就对陆洵说‘滚’了,可是转念一想,似乎很管用,便又忍住不说。
禹沉朝说道:“霍少,我先去吃早餐,有事您叫我。”
“好。”
霍衍应了一声。
禹沉朝离开后,苏晚也开始吃早餐。
用完早餐,她才跟霍衍说,陆洵从南越国一路逃回华国,一路上的艰辛,还抢了人家的车,伪造了投海的假象。
霍衍错就错在没提醒陆洵掩藏好那张脸,一个所谓的‘特工’,他还不如景淳藏得紧实。
到现在都没有分析出景淳能藏在哪个版块。
他跟苏晚说了一声,便起身走出餐厅,下了楼,去找禹沉朝和陆洵。
陆洵正端着钵子蹲在游泳池子边晒着太阳吃饭。
霍
衍盯着他皱眉道:“不是害怕卫星看到你?”
陆洵抬头看眼天。
“老板,你家这房子有房檐,卫星它们照不到我。”
霍衍懒得跟他科谱。
“吃完饭想个办法藏好,藏紧,李宸锋怕是不会罢休。”
!
“好的老板,我吃完饭就藏好,我已经想到了好办法,那些人绝对找不到我!”
“唔。”
霍衍知道这只鸡有点能耐,并不想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如果这一次他就算是被人抓走了,死在里头了,也是偿了他十二年前就该丢的命,这多活了十二年,算是他的福气。
他转身离开,交代了一次,只身回了帝都。
禹沉朝看到墙角蹲着的女人,就想踹他几脚,可是霍少交代,监督到他藏好。
他走到他身边。
“想了什么好办法藏?要不要把你塞进茅坑?”
陆洵站了起来。
“茅坑我进不去,我的好办法我也不告诉你。”
“……”
禹沉朝盯了他一眼,别开视线,“那你藏紧了,藏不紧,很有可能就丢了命。”
“哦。”
“……”
禹沉朝转身离开,去补觉。
等他再醒来时,这别墅里头就没见到陆洵的身影,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他藏在哪里。
要么就是出去了。
眼见一周过去,也没有见到他有回来,某方也没有任何动静。
苏晚也很纳闷,一个大活
人,说藏就藏了,虽然外面没有什么风声,但是她从外婆嘴里听到说胡子舅舅这两天要来桐城出差,她觉得他来者不善。
有些担心陆洵。
她牵着两个孩子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看到禹沉朝候在另一边的池子边,她将孩子交给保姆,走了过去。
“他藏哪里去了?是不是一个人跑出去逃亡了?有没有他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禹沉朝也相当的好奇。
“老板娘,我在这儿。”
闷闷的一个声音低低的在身后传来,苏晚和禹沉朝猛然回头看,但见池子里头,一条好大的鳄鱼。
吓得苏晚一下子退出好远。
禹沉朝也不敢怠慢,往后让开。
!
鳄鱼头左右摆了摆,看看老板娘,再看看禹沉朝。
他们似乎是吓到了。
他吹了一声口哨。
!!
禹沉朝眼睛直了。
那突然多出来的一条鳄鱼,似乎在吹他吹口哨。
妈的,这就是他的好办法?
他走回了池子边。
“是你?”
鳄鱼点点头,“对,是我。”
禹沉朝:!!!
还别说,不听到他说话,这条鳄鱼跟真的一模一样,仔细看,那皮肉就是真的鳄鱼。
“你在鳄鱼肚子里头?”
陆洵使劲摆了摆身子,看向另一边,那些没有人。
他撑着两腿两只胳膊,脱离了水面。
禹沉朝发现,他的手脚从鳄鱼肚
子下面伸了出来,似乎还搞的防水皮子。
呵……
都被他整笑了。
“你在哪里搞的鳄鱼模具?”
“什么模具!”陆洵拍了拍鳄鱼肚子,“这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一条湾鳄,世界上最大的鳄鱼。”
禹沉朝惊呆了。
“所以,你又干掉了一头鳄鱼?”
“野生的,很难搞,内脏挖空了,里面刷了不少防腐药,我还铺了条褥子在里头,睡得可舒服了,又暖和又软和,防水又防尘,老板那么有钱,养一条世界上最大的鳄鱼当宠物很合理吧。”
“!!”
禹沉朝搜遍了字典里所有人词语,都无法形容他的震惊。
一个人,逃命到极致,他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干掉了世界上最大的鳄鱼,钻到鳄鱼肚子里,充当霍少的宠物鳄……
“禹沉朝,晚上你可以钻进来,我们俩个抱着一起睡,我可以把褥子抽出来,空间还蛮大的。”
“!
“不了,你自己睡。”
禹沉朝觉得身为而为,站在这里和一条鳄鱼对话很奇怪,他转身走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