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不由得嗔怒了一句。
李学武倒是得逞般地坏笑着说道:“你不是怕别人看见不来了嘛,怎么又夜闯小伙子门”
“去你的,就你还小伙子呢?”
秦淮茹见李学武穿着睡衣也是要准备睡觉的样子了,便说道:“我是不来了,二大爷忒烦人”
说着话走近李学武看了看,见李学武挡着里屋门便问道:“干嘛呢?里面有人?”
李学武只是笑着,眼神儿却是很玩味。
秦淮茹贴着李学武往里面瞧了瞧,见炕上的被子都还没铺呢,就桌子上有些稿纸。
见台灯还亮着,就知道这坏蛋是在写文章呢,可办公桌上放着枪干嘛?
“你胆子这么小是怎么从南边闯回来的?又是怎么做到抓人那么凶的?”
面对秦淮茹的调侃,李学武根本不以为意。
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自己就是怂嘛,最特么怂了。
“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嗷嗷叫的都死了,就剩我这胆小鬼回来了呗,我就是那种偷偷摸摸打黑枪的那种人,嘿嘿嘿”
秦淮茹撇着嘴,眼神里对于李学武的话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的。
“那抓贼呢?你不会说你抓的那些人都是自己送上门儿的吧”
“哈哈哈哈”
李学武笑了两声,任由秦淮茹往自己腹肌上摸。
这娘们儿不知道为啥就愿意摸自己的肌肉。
“你还真说对了,都是那些人主动送上门让我抓的,我抓都抓不过来啊,都是拿脚往出踹啊,就这还被他们钻着空子进来好些个”
“啪”
“你就贫吧,早晚我得死在你的这张嘴上”秦淮茹摸够了用手拍了一下李学武的腹肌说道。
“哎”
秦淮茹帮着李学武把衣服掖好,说道:“听见中院儿的动静了嘛,雨水回来了”
李学武就靠着门框让秦淮茹帮自己整理着衣服,嘴上懒洋洋地说道:“不只是听见了,雨水回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了,正巧我跟柱子哥往回走那会儿呢,怎么了?你不是来过夜的?”
“去你的,什么过夜啊,说正经的呢”
李学武低头看了看秦淮茹的手,说道:“这是正经的?”
秦淮茹用了用力气说道:“听着,雨水哭着说婚礼延期了,好像是他对象想要参与个什么任务,这会儿他对象也追上来解释了,好像是咱们街道所有关,还跟咱们厂有关”
“嗯???”
听到这个李学武就皱了眉头,特么的,沉放是特么宣传干事吧!
真想现在回家问问自己奶奶知不知道这个消息。
秦淮茹还以为自己用的力气狠了呢,便松开手揉了揉,问道:“疼了?”
“没,你继续说,他对象想怎么着?”
秦淮茹解释道:“她对象说,如果正常办婚礼的话,就赶不上这个任务了,想把婚礼延期,说是咱们街道出了一个副所长的名额,想要进步”
李学武笑了两声,没想到沉放还特么挺会玩儿钓鱼,就是这鱼饵撒的手法儿有点儿潮。
秦淮茹也没看明白李学武的皮笑肉不笑是个什么意思。
知道李学武不是跟自己,便继续解释道:“这不嘛,雨水问什么时候能结婚,他对象说也不知道,傻柱就说你可能知道,想来问问你,我想着晚上不方便了,就没让他们过来”
“我知道什么呀,我说犯罪分子自己往我手里跳你还真认为有那么傻的人啊”
“去你的,我这不是问你呢吗?”
见李学武犹豫,秦淮茹又劝说道:“雨水的性格可拧呢,要是没个准话儿,这两人今晚还不定闹到什么时候呢,你跟傻柱的关系那么好,怎么不能给个准话儿啊”
李学武皱着眉头看了看秦淮茹,然后说道:“你当派处所是我家开的呢?那是纪律单位”
这就是李学武的性格,生活上胡闹玩儿是玩儿的,对待工作可是特别讲纪律、讲原则的。
“这样吧,既然柱子哥说了,别叫他在妹夫面前丢了脸,你让雨水跟他对象来坐一会儿吧,就说我请他们的,就带他们俩来就行”
“我还来吗?”
秦淮茹见李学武答应,松开手帮李学武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那我还过来吗?”
李学武回手把门关上,然后开了客厅的灯,道:“你说呢?两个都得来!”
秦淮茹嗔着打了李学武一下便出门去了。
秦淮茹来找李学武的这会儿功夫,景勇杰已经跟傻柱打听了后院那位“闲着”的副所长是谁了。
傻柱在倒座房混了这么些日子,当然知道李学武这边的实际情况,便也没跟妹夫藏着,“轻描澹写”地说了李学武的职位。
“就一玩儿的好的发小儿,我一弟弟,现在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也是咱们交道口儿的副所长”
这倒是给景勇杰震了一下,没想到这破院儿里还真有位大拿。
再一细想,这不就是自己所长说要配合的那位嘛。
得嘞,瞧着自己大舅哥跟这位还真不是一般的交情,这往后还真得注意着点儿跟大舅哥的态度。
傻柱正得意于妹夫对自己的转变呢,就听进屋的秦淮茹说道:“勇杰是吧,后院儿的李科长都换了衣服了,不方便往这边儿来,他听说是柱子哥的妹夫,倒是想请你们俩去后院儿坐坐”
“这…?”
景勇杰犹豫了,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傻柱,最后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他也不知道这大舅哥的好兄弟是啥意思。
雨水也是有些迷湖,早先没听说自己哥哥和前院儿的混世魔王有这么铁的关系的啊。
傻柱也想说,刚铁的。
听见李学武没有请自己,傻柱也是一愣。
随即想到这正解决妹妹的事儿呢,哪儿能计较这个,便对着两人说道:“他就那样儿,回家就换睡衣了,他跟我的关系没得说,请你们就过去吧”
何雨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事情折腾了这么些人,不好意思地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