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去?”
老秦也想问这个问题,见这管事的问了,便盯着傻柱等着答桉。
傻柱苦着脸说道:“还提啥亲,我这边刚张罗了钱,秦京茹就要死要活的,我还真能像以前的地主老财逼死人啊”。
听见傻柱这话,老秦也是愣了一下,瞪着眼睛嚷道:“放你的狗臭屁!谁逼死人了!”
傻柱甩开了老秦抓着的手,指了指后院说道:“您自己问去吧”。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道:“何雨柱应该不会说谎,这里是不是有啥误会”。
说着话看了看秦淮茹,道:“淮茹,带着你二叔回家慢慢说”。
老秦眯着眼睛盯着傻柱,道:“你跟我走,咱爷俩儿唠唠”。
秦老大和秦老二又要过来,却是被一大爷挡了一下。
一大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去吧柱子,把事情说明白了,无论做啥,有始有终,这事儿去派处所也不光彩”。
傻柱得了一大爷的交代只好跟着老秦他们往中院儿去了。
这会儿没了老秦他们伴奏,三大爷也没心思跟儿子较劲了。
葛淑琴从屋里走出来要扶着他站起来,却是被他闪开了。
这会儿人多,他也是没好意思再说。
今天他出来遛弯儿,突然发现那边房子的窗子被捅开了。
当初老大结婚是他做主将窗子堵住的,今天这窗子重新打开,他的心里老不得劲儿。
虽然他一直没有承认这个儿媳妇儿,但不得不承认,葛淑琴在家这几天做的挺好的。
因为小产,老伴儿心疼着不让干活儿,可她还是主动帮忙照顾他。
家里就这么几个劳力,闫富贵也是叹了一口气不想再多管多说了。
中院,贾家。
今天这寡妇门前可算是“是非”爆表了。
老秦带着两个儿子坐在圆桌旁,秦淮茹站在里屋门口,里屋是贾张氏带着几个孩子。
而当事人秦京茹躺在床上,傻柱则是坐在老秦三人的对面儿。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儿?”
老秦将手里的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随后对着坐在对面儿的傻柱问了一句。
傻柱转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秦京茹。
这会儿秦京茹头上包着纱布,手上颤着纱布,一只脚上也缠着纱布。
样子是又好笑又凄惨。
“是我的错”
傻柱先是承认了错误,点头道:“她进城来我以为是跟我置气来了,就想着非结这个婚不可,没问她,就去提亲了”。
秦京茹听见傻柱的话把头扭向了一边,现在她恨所有人。
老秦眯了眯眼睛,问道:“怎么又不结了?”
“结不了了”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道:“秦姐昨天劝我的那句话我才知道,要是非结这个婚,秦京茹非要闹不可,到时候也过不下去”。
“你怎么就知道过不下去!”
老秦看着傻柱,用手掌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说结婚就结婚,你说不结婚就不结婚,你拿我闺女的名声当什么了?”
秦淮茹见傻柱的模样,开口道:“二叔,是我劝…”
“我劝你少管闲事!”
老秦没等秦淮茹说完,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指着里屋的贾张氏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省的以后回村儿让人家说你让你二叔在大门口蹲了一天的墙根儿,吃了一天的灰,再得一个六亲不认的好名声,给你爹长脸!”
秦淮茹也知道今天自己家理亏了,转头瞪了里屋的婆婆一眼。
贾张氏这会儿昂着脑袋嚷嚷道:“合着我们家就欠你家的啊?”
“妈!”
“你不让我说话啊!”
贾张氏这会儿也火儿了,怼了秦淮茹一句,随后坐在炕上隔着小窗户对着外屋嚷道:“你闺女在这儿白吃白喝的,我还得供着你们白吃白喝的?你是谁啊你!”
老秦瞪着眼睛喊道:“她秦淮茹是老秦家的姑娘,我是她二叔!这是她应该的!”
“呸!狗屁二叔!”
贾张氏指着傻柱嚷道:“秦淮茹该你的啊!给你们家京茹介绍的对象就坐在这儿,要房子有,要工作有,要体面有,还得怎么着啊!”
秦淮茹见婆婆要说难听的话,赶紧进屋要制止,可贾张氏是个不让份儿的,还能让老秦在她家咋呼了?
“是你们家闺女眼界高啊!她奔着…唔唔唔”
贾张氏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秦淮茹捂住了嘴。
婆婆说谁都行,千万不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贾张氏这会儿也知道自己差点儿惹了祸,拍了拍秦淮茹的手,示意她松开。
秦淮茹这会儿也松开了手,总不能不让婆婆喘气吧。
再一个,秦淮茹现在也想了,今天要是没有一个能钳制二叔的,今天依着二叔混不吝的性格非要闹起来不可。
索性也就来了个以毒攻毒,以恶制恶。
关门,放…那啥,请婆婆出马 贾张氏见儿媳妇儿松手了,便接着嚷道:“我们家淮茹现在是干部身份,不稀得跟你一般见识!”
老秦一扔烟袋锅子,横着眼睛嚷道:“她秦淮茹就算是当了太皇太后她也是我的晚辈,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你能说,可你回家说去”
贾张氏指着老秦说道:“你不是在家说我们淮茹进了城忘了本了嘛,不是说淮茹学坏了嘛,那你有脸别上我们家来啊!”
说着话跳着脚儿地指着老秦嚷道:“啊!你在村里数落着她,还想着我供你吃饭?吃狗屎吧你!”
老秦被贾张氏的话怼的嗓子疼,这话他就在家训闺女说了,谁告诉这边的不用问了。
“我数落她怎么了,她就是忘本了,她就是学坏了!”
老秦点了点躺在床上哭唧唧的秦京茹说道:“要不是她回去显摆,勾搭我们京茹来,我们京茹能躺在这儿嘛!”
说着话看